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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声来(古言 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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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忤逆(H女绑男,吃奶)
      山里风雪来得急,傍晚时天已全暗,黑压压的夜幕里雪花纷扬,天井的洼地覆了一层轻薄的冰晶。檐下灯笼昏黄,风来时左右摇曳,映得地上的落雪忽明忽暗。
      闵宵一身水汽从浴房出来,外间的寒气瞬时侵袭周身,他仰头看了片刻屋檐上的落雪,转身进入卧房。
      甫一踏入门口,便见郁晚窝在躺椅上沉沉睡着,他压住脚下声响,悄声走至近前俯身看她。
      她身上盖着绒毛厚毯,脸上泛着炭火烘出的浅红,呼吸轻浅均匀,鼻息带着淡淡的酒气,睫毛偶有轻颤,整个人温暖又柔软。
      闵宵不自觉地露出微笑,看了一会儿,他小心地伸手从她腰后和膝弯穿过,正欲施力将人抱起,郁晚突然悄无声息地睁开眼睛。
      “我抱你去床上睡。”
      郁晚下意识用内力压住身子,“我自己走就行,你的伤还没好。”
      闵宵没松手,执着看她,“已经大好,行走无碍,用力也不觉疼...”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看着她慵懒惺忪的脸,忽然就有一股热意从心脏上涌,密密麻麻地漫向周身,手中的身体温暖柔软,他不自觉地想到某些场景,滚了滚喉咙,声音变得轻哑,“已经好了。”
      郁晚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眸色渐渐变深,炭火好似烧得更盛,烘得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又湿又热。
      她依然压着自己的身子没动,伸手揽住闵宵的后颈,手指轻轻点上他的脸颊,一路滑到他的唇上,眼里蓄着戏谑的笑意,“真的好了?”
      闵宵轻轻“嗯”一声,方启唇要说话,一根顽劣的手指钻进他口中,将他的话都堵塞在喉口。
      那根手指搅拨他的舌头,轻轻磕他的牙齿,嚣张地玩弄他的口腔,将周身都沾得湿润。
      郁晚半阖着眼睛,似看得入迷,她喜欢听那浅浅的水声,手指动得越发快。
      “嗯...”她的指节被轻轻咬住。
      闵宵看着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好似又开始说话,蕴着蓄势的水浪,隐隐压着将她淹没的冲动。
      郁晚轻笑一声,“你的眼睛在说,你想肏我。”
      闵宵没有答话,舌尖勾了勾她的指腹,喉咙重重一滚。
      郁晚眼里骤然浮过一抹戾色,她手上一施力,翻身而起,眨眼间光影倒转,上下颠倒,闵宵被按进躺椅里,她稳稳骑在他身上。
      闵宵未作反抗,任郁晚取过搁置的铁链,重新锁上他的咽喉,将他的双手并拢一道捆绑,紧紧固在头顶。
      郁晚压着他的手,弓起身与他额头相抵,眼里带着危险的媚与狠,“想不想肏我?”
      闵宵胸膛高低起伏,唇上轻轻动了动,声音喑哑,“想。”
      身前的衣带被扯开,大片肌肤袒露出来,挺立的乳尖落于郁晚手中,她用着力气抚摸揪拧,腰肢轻轻扭动,磨着身下那根硬热。
      “想什么?”她故意问。
      闵宵眼睫颤得极快,喉咙又狠狠一滚,颌骨紧绷,咬牙切齿般,“想肏你。”
      郁晚轻笑一声,腰肢动得更快,小腹压着那处摩挲,隔着衣裳抚慰他的炽热。
      “那你求我。”
      “求你。”
      郁晚满意地啄吻一口,而后深深覆上闵宵的唇,舌尖挤开齿关探进他的口腔,勾缠他的舌头。
      “嗯...”唇舌交融,两厢喟叹。
      灵活的手指一路往下,抚摸过肌理明晰的腹部,流连于裤腰,隔着布料握上他高高顶起的性器上下套弄。
      “硬成这般...”她放开他的唇,两人一道喘着。
      “因为很想。”
      郁晚为他的直白发笑,算起来,他们快有两月的时间未做过。
      手指钻入裤腰,再无阻隔地覆上那根粗热的性器,闵宵溢出一声闷哼,配合地抬腰,让郁晚一把褪下他的寝裤。
      郁晚骑着那一根上下动腰,隔着单薄的寝裤将它嵌进肉缝里,淫液浸透布料,又将它沾湿。
      “嗯...闵宵,顶我。”
      闵宵听话地往上挺腰,性器隔着布料抵住湿润的穴口,一次次换着方位与力道,龟头泌出的淫液蹭满郁晚腿心的寝裤,却被死死拦着怎么都进不去。
      “啊...”无法满足的情欲激出一身汗。
      郁晚被热意熏得昏沉,扯开衣带散热,上衣半褪,松松挂在臂弯,敞露出两只蜜桃般的胸乳,乳尖缀着两粒玫红的乳珠,随着闵宵的顶弄被颠得甩荡晃浪。
      她捧住那两团软肉,拢出鼓起,俯身凑到闵宵口边,“想吃奶吗?”
      闵宵吞咽口中水液,身下顶得更重,“想。”
      “张口。”
      “嗯...”
      胸乳被湿热的口腔包裹,闵宵含着大口吮吸,舌尖灵活地缠绕乳尖,轻扫重吸。
      “好痒...还要...”
      郁晚下压身子,整只胸乳覆上闵宵的口鼻,堵塞他的呼吸,看他吞咽艰难,却依旧极力动着唇与舌,她整只乳都沾湿他的口液,水声淅沥。
      “啵”地一声肉响,郁晚直起身,闵宵得以顺畅呼吸,他微张着口,视线落在他含了许久的那只胸乳上,让他吸得红肿,沾满水光。
      她左右量看一番,嗔怪道:“这么大的人还爱吃奶,吃得不一样大了。”
      闵宵忽然生出几分不自在,手指蜷了蜷,他想握上另一只揉摸抚慰,可惜手被绑着不得动弹,“对不起。”
      郁晚心里一片柔软,抚上他的唇抹去水渍,“没关系,好会吃奶,真乖。”
      她奖励般吻一吻他的唇,像摄魂的妖精一样笑着,下身意有所指地蹭了蹭,声音又轻又哑,“想不想肏进穴里?”
      闵宵满脸情欲的潮红,薄薄的眼皮微微上挑,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郁晚的脸,诚实道:“很想。”
      “嗯...我也好想被你肏。”她笑一笑,“给你肏。”
      话音落下,打湿得不成样的寝裤被褪下扔开,臀与腿赤裸呈着,腿心早已磨得泛红,湿腻腻的淫液沾得到处都是。硬挺的性器兴奋地晃着柱身,龟头几回擦过软烂的唇肉,蓄势待发。
      郁晚看上一眼,身上的燥热顷刻侵袭而来,她抵了抵龟头,对准穴口重重塌腰,“哧”地一声肉响,性器挤开穴口,再无阻隔地贯穿甬道。
      “啊...”汹涌的快感让两人同时畅快呻吟。
      郁晚灵活地扭动腰肢,阴穴包裹着性器吞吐,泌出大股淫液,沾湿腿心与闵宵的腹部。
      “闵宵,被肏得好爽,你...嗯!”
      身下的人突然抬腰深顶,龟头狠狠捻磨肉壁,激得郁晚一阵轻颤。
      她蹙起眉,挽住链子重重一拽,强硬将闵宵的身子固定在躺椅上,铁链勒紧他的颈部,将喉骨磨出浅红。
      缓过那一阵,她厉声呵斥:“未经允许,还敢不敢顶?”
      闵宵半垂着眼看她,铁链挤压了喉间的气息,他没有说话,只是身下不停,一次比一次顶得更重、更狠,以作回应。
      “啊...嗯!”郁晚承受着他勃发的情欲,她不断将手里力气收得更紧,但全无用处,闵宵宁愿窒息也不停下抽插。
      “你不听话,不许肏我...啊!...”
      啪!啪!啪!啪!
      闵宵张着口呼吸稀薄的空气,眼里泛起淡红的血色,濒死一般,腰上却力道不减,一回回弯出深凹的弧度,将性器重重撞进郁晚的身子里。
      他忤逆她,即使性命掌控在她手里,他还是要肏她。
      郁晚身上剧烈颤抖,腿心泌出大股水液,她卸下伪装的怒容,手中攥紧那根链子支撑发软的身体,颈子后仰着喘息,酥痒一阵一阵侵袭。
      “啊...闵宵,肏我...”
      快意还在漫延,性器抵着肉壁戳刺,一回回将她送上巅峰。
      “闵宵,射给我...”
      铁链哗楞一阵清响,闵宵突然挣脱郁晚的手坐起身,手臂套住她的身体将人圈进怀中抱紧,大腿紧绷,臀上肌肉一鼓一凹,深深插弄。
      “啊...”郁晚失控地抽搐,穴口紧紧收缩。
      那只未经抚慰的胸乳被含住吮舔,性器微颤,尽数喷泄,顷刻灌满甬道。
      两具汗津津的身子紧紧抱着,缓和极致快意的余韵。
      胸前的唇舌未停,弥补一般细细抿舔,激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脑中的白光渐渐退去,郁晚摸索着解开闵宵颈间的铁链,将他汗湿散落的碎发理清,轻轻抚他的脸。
      身前已是很舒服,可总是还差一些。
      她难耐地轻哼,“闵宵,再给我一回...”
      嵌在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慢慢地顶,白浊被挤出穴口,“哧哧”作响,顺着茎身下淌。
      “郁晚,我们去献州过年好不好?”胸乳堵塞口腔,闵宵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郁晚闭着眼笑,“不答应就不给吗?”
      闵宵闷闷“嗯”一声。
      “真坏。”郁晚戳一戳他微微凹陷的脸颊,催促道:“我答应,给我。”
      性器熟练地抵上要处,又重又快地深顶。
      “啊...到了...”
      缓过最强烈那一刻,郁晚推着闵宵一齐躺倒,趴在他身上平复。
      下身还插着,闵宵没动,半软的性器隐隐有抬头之势。
      郁晚清晰感知到身体里的变化,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抚上闵宵颈间的红痕轻轻摩挲。
      “献州是你的家乡。”
      “嗯。”闵宵的手还束着,以身为环将郁晚箍在怀中,指腹抚着她裸露的肌肤。“献州的冬日要比廊州暖和许多,你也可以去看看你名下的铺子。”
      “我的铺子。”郁晚喃喃,“那以后我会有很多钱。”
      “是。”
      郁晚沉吟半晌,餍足笑道:“还有貌美公子共度春宵。”
      闵宵看她,“只有我这个貌美公子,别人不要想。”
      “啊,你这般貌美的公子,收不收酬劳啊?”
      “自然。”
      “什么价?”
      “不涨价,一日一两。”
      郁晚佯装抱怨:“好贵。”
      “嫌贵?”身子里的性器已全然苏醒,闵宵突然一顶,逼出郁晚一声嘤咛,他一道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不给钱也行,我先收一回酬劳。”
      漫山银装素裹,青瓦盛满落雪,昏黄的灯笼悠悠明着,风已停了,万物敛声,唯剩木宅中迭起的粗喘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