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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机寡妇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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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机寡妇上位记 第10节
      罗明湖被她的笑迷的发晕。他恋恋不舍的拿过佩环,绞尽脑汁想着话题,想要跟绮兰多聊一会。
      但却没想到绮兰主动的开了口,“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
      罗明湖像是被惊喜砸中,眼底发出晶亮的光,连忙道,“当然。”
      他注视这眼前的绮兰,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像是从未见过如此好看之人。
      那人走的越来越近,绮兰收回自己过于放肆的目光,同时轻轻勾起唇角。
      佩环依旧被攥在绮兰的手里,他依旧没给罗明湖,而是低头,手伸向罗明湖的腰间。
      罗明湖整个人飘飘欲仙在原地,不知动弹,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
      绮兰细长好看手指灵活的系着佩环,动作带着漫不经心的好看。
      白色的身影终于走到了背后,正要转身,绮兰找准好时机对着罗明湖的腰间轻轻一推——
      罗明湖猝不及防只觉得腰间一算,而后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慌乱间,罗明湖只能凭空住抓住身后人的衣摆,连带着身后的人,一同双双往湖里倒去!
      “噗通”一声,湖面溅起巨大的水花。
      据元宝查探到的消息,此人并不会水。
      果不其然,绮兰看到两个在水里普通的身影,而后装模作样小声喊了两句,“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一直等到湖里两个人彻底没了动静,绮兰才慢悠悠走到走廊边,脱了鞋履,纵身一跃,跳入湖中。
      绮兰在水里身影顺滑的如鱼得水,她很快就找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双眼紧闭,看来应当是昏迷了,她拉着白砚的手臂,费力往岸边游去。
      上岸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湖里,罗明湖还在浅浅的噗通着。
      绮兰犹豫了一下,又大声喊道,“有人落水了!”
      直到看到远远的有人过来,绮兰才拖着白砚往旁边的藏书阁去。
      绮兰脱了半天才把他拖到藏书阁,他看着清瘦,却没想到这么重,把绮兰累得半死。
      她稍稍平缓了呼吸,这才注意看他的样子。
      他的睫毛跟眉毛都被打湿,透露着一种浓郁的黑,他的嘴唇微微泛白,应该是刚才泡湖水泡的。虽然在昏迷中,依旧好看的不行。
      绮兰不再犹豫,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对着他的唇渡过去。
      她特地把握了时间,湖水淹不死人,这会她给他渡气,应该刚刚好。
      冰冰凉凉的唇带着薄荷的气息,跟他本人一样清爽,绮兰并不讨厌这种味道。
      没过多久,绮兰感受到身下人逐渐恢复的气息,但她却没从他的唇上离开,反而故意仍旧保持贴着他唇的姿势。
      她看了一眼他的眼睫,依旧紧闭。但鼻息间紊乱的气息却泄漏了他的真实情况。
      原来醒了,绮兰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带着一丝恶作剧的味道。
      既然要装晕,那就看你能装到几时。
      原本是在认真渡气的动作逐渐变了味,变得流连缠绵,绮兰的唇瓣轻轻的摩擦着他的,辗转流连,暧昧至极。
      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一处,无限放大,玫瑰露跟薄荷的味道交缠,难舍难分。
      身下的身体也逐渐变得僵硬,终于像是达到了一个临街值,身下的人猛的一咳,而后起身顺
      势拉开距离。
      顷刻间两个人的视线有短暂的交锋,绮兰察觉到了他那双沉静如水的眸子里压抑着的浅显恼怒。
      他生气了。
      第9章
      “兰姑娘。”白砚手掌推着身子后退,他的眼睫微垂,并不直接看向绮兰,长长的睫羽挡住了他眼底的浅薄的怒气。
      “请自重。”
      连语气也比平日重了三分,看得出来是真生气了。
      见目的达成,绮兰顿觉神清气爽,让他天天装的跟个冷面菩萨似的,整日高高在上,她就是要逗弄他,气死他!
      她勉强压抑住内心的得意,她就是要撕破他平静淡然的样子,看到他展现各式各样的情绪,哪怕是不好的,是恼怒的,那也比平静如水要强。
      毕竟有了其他的情绪,才会慢慢发酵成感情。
      心中得意无比,但面上不露分毫,她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说话磕磕巴巴,“对....对不起,我见你晕倒,我只是想....只是想救你....“
      他脸上的讽刺意味更甚。
      绮兰一张白皙的脸慢慢变得绯红,尴尬的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的头慢慢低下去,声音也低不可闻,“我.....我只是想救你,并没有别的意思....“
      到那时眼前之人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他一双冷清无比的眼打量着她,打量着她的表演。
      眼神里的若有若无的讽刺,像是在看一出笑话一般。
      若是一般女子在他这种眼光下,早就撑不住崩溃了。
      绮兰也拿不住他的想法,他一点不为自己的表演动容,也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那双浅灰色的眸子这样看着她,像是对一切都知悉在心一样,清醒地可怕。
      这平和的眼神却锋利的堪比利刃,若是她但凡有些羞耻之心,可能就被这眼神钉在原地,鲜血淋漓。
      但是好在她没有这玩意,所以她也还算冷静,只不过,原本胜券在握的心突然变得不那么有把握了。
      戏演到一半也不可能停下,绮兰从不是半途而废之人,她能够有今天,靠的从来不是运气,靠的是一颗不知寡廉鲜耻的心,以及不论身处何种逆境,仍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并且为此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努力。
      绮兰的手伸进裙底,对着发辣发热的地方狠狠一抓。
      钻心的疼痛传来,绮兰仍旧面不改色,直到鼻尖萦绕着一股浅浅的血腥味。
      绮兰这才勉强起身,衣服湿答答的贴在身上,惊人的曲线显露无遗。起身的时候碰到脚上的伤口,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嘶——”
      白砚却只是漠然的转开眼。
      比起以往的精致体面,此刻的她反而狼狈不少,她头上的钗环应当是在救他的时候掉落了,湿漉漉的黑发凌乱的贴在鬓角,加重了她的倔强清冷之感。
      绮兰站在他跟前,抓紧身上的衣服,咬着唇,“是我自作主张了,对不起...不管你信不信....”说到这里绮兰顿了顿,似乎是难以启齿,“我不是故意的。”
      说这便转头朝藏书阁外走去,戏要做全套,绮兰并未故意走的一瘸一拐,反而尽力走的平稳,尽管脚尖传来的疼痛让她整张脸都痛道变形。
      这些细节如何能瞒得住白砚,他转过头,看向那道纤细瘦弱的身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维持站立的姿势,孤单瘦弱的背影明明痛的都在颤抖,但是却仍旧倔强的往前。
      每走一步,地上就印出一个浅浅的痕迹,颜色鲜红,如同一朵红莲,白皙晶莹的足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脚下步步生莲,美的惊人。
      绮兰一直走到门口,也没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她都牺牲到这地步了,这男人竟然依旧无动于衷!
      她就不信他没看见地上那些她留下的痕迹,好歹也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他再怎么怀疑自己的用心,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凉薄无情吧。
      身后迟迟未来声音。
      绮兰发誓,若是她走出了这道门,他要是仍旧不为所动,等她回去就撤了书院的投资,这等凉薄狠心的男人,不要也罢!到时候她定要他好看!
      不过,她高估了自己,她已经没有力气走出去了,刚刚从冷水里出来,浑身衣裳还在往下滴水,此时已经是深秋,冷的她忍不住哆嗦。
      脚下的小伤口被她硬生生扣成大伤口,每一步都路都像是在刀尖舞蹈,她疼的整个人都站立不住了,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也变得煞白。
      身形一阵晃动,她支撑不住攀附在门槛上,这才没倒在地上。
      就这样子,她回去都困难。
      她心中开始后悔起来,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地步实在是不值当,可此时后悔也没有用。
      她必须要先处理伤口,再找人送她回去,若是伤口恶化感染,那可就危险了。
      心中升起无限的怨气,若不是身后那个男人,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此时的绮兰也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任是心中再怎么不愿,也只能回头,朝那人可怜巴巴道,“我疼.....“
      楚楚可怜的如同一朵风中飘零的白茉莉。
      希望能唤起他稍微的怜惜之情。
      若是他仍旧不搭理她,她绝对能扑上去咬死他!绮兰心里扭曲的想
      。
      他坐在原地沉默不语,绮兰心中的怒火高升,每过一刻,心中的怒火就往上蒸腾三分。
      在怒火爆顶的那一刻,对面的人缓慢起身,一步步朝她走来。
      虽然他也形容狼狈,但是却依旧无法掩饰掉他身上发出的光彩,举手投足之间,闲逸优美。
      他扫了一眼绮兰的脚,而后蹲在她的面前。
      清新冷冽的薄荷香瞬间就笼罩了她。
      他神色冷淡的撕开身上的布条,拧干,而后一手抓住她的脚踝。
      掌中的脚小巧而又晶莹,白里透红,但是脚旁却明显被划伤,不深不浅的伤口,往外淌着斑斑血迹,在白皙的透明的肌肤的印衬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脚仍旧被冰凉的手掌拿捏着,有一种冰凉与棍滚烫相互交织的错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绮兰稍稍有些不适。
      她悄悄看了他一眼。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绮兰也捏不准他心里所想。
      但是他撕布条应该是要帮自己包扎的意思,绮兰想。
      “我....我可以自己来。”绮兰咬着唇,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
      只是这力气对于白砚来说不过蚁虫噬咬,小的可以忽略不计,而且绮兰面色苍白,原本饱满的唇此时血色全无,像是已经到了极限,随时晕厥过去的样子。
      白砚顿了一下,没有说话,抓起她的脚踝开始包扎起来。
      漆黑的发垂落,绮兰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有一头及其黑亮顺滑的头发,乌黑发亮,如同锻子一般。
      跟他的人不一样,他的动作是难以想象的细致与轻柔,她完全没感受到一丝疼痛,有些出乎绮兰的预料。
      不一会儿,便包的严严实实。
      她算是发现了,他确实是个没什么良心的人,不在乎学堂是否要倒闭,也不在乎她为救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