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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真香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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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腰间系的活结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大半,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截腰身,再往后是饱满挺翘的臀部曲线。
      暖黄的灯光下,贺年皮肤细腻又白净,全身都白,一张红润的唇有着漂亮的弧度,储西烬靠近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手感软而温热。
      指尖像是受到诱惑,慢慢移动,最后落在那张红润欲滴的唇上轻点了点,被碰到的人微微抖了下。
      他正要收回手时,忽的指尖传来湿热的触感。
      贺年没有醒,却张嘴含住了他的手指,轻咬了下又变成吸允。
      每一下都的挑动着男人的欲。
      储西烬动了动喉结,目光不由更深了一层,动作却放任着,没有收回手指。
      直到睡着的人累了,用舌尖把他的手指顶了出去,他才托住贺年的膝弯把人抱回卧室。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7-29 23:44:56~2022-07-31 15:36: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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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7章
      林风濯收到快递已经是两天后了,期间快递打过几次电话都被挂断,最后没办法放在了门卫处。
      四方的纸箱子,林风濯正疑惑就看见寄件人跟地址,梧桐街三十三号,他眼眸微微眯起,心里无端升起烦躁。
      回去后,他拿钥匙开门,客厅沙发上乱作一团,随意扔的衣服裤子搭在上边。
      林风濯把纸箱扔在桌上,转身进了厨房。
      水槽里的碗筷就那么扔着,昨晚白落俞点了外卖,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油腥味,冰箱里的蔬菜已经开始发软,西红柿流出汁水,一股难闻的酸臭。
      他突然就想起了那间小阁楼。
      总共不过五十平米,逼仄的还没他的一间卧室大,但贺年习惯好,不大的地方被收拾的很干净,吃完饭就会洗碗,沙发上从来不会有脏衣服,冰箱里也总是有酒酿小圆子。
      想到这,林风濯皱眉捏了捏鼻梁,砰的关上冰箱打电话叫了家政。
      许是听见动静,楼上卧室里,白落俞睡眼惺忪爬起来,睡袍盖住大半暧昧的痕迹,他看着沙发上的人,打了个哈欠:
      “风濯,给我想吃燕窝粥,饿死了,都怪你昨天晚上那么折腾我……”
      白落俞边说边下楼,走过去勾住林风濯的脖子,把人往沙发上拉。
      “你不问问我早上去干嘛了?”林风濯语气说不上不好,但也让白落俞心往下沉了沉,随即问道:
      “怎么啦,心情不好?”
      早上八点林风濯被他爸的电话吵醒,叫去公司劈头盖脸挨了顿骂,北城那个项目前期考察不当,投了两千万,现在项目滞停,每拖一天都是损失。
      这个项目是白落俞推给他的,投标时并没有考虑到其他风险因素。
      “算了,没事。”林风濯伸手解衬衣扣子,结果怎么也解不开,他把贴在身上的人推开,不耐烦的啧了声:
      “你不嫌热吗?”
      白落俞脸上的笑意慢慢散去,冷冷瞧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
      “你心情不好,给我摆什么谱?搞清楚,我不是你养的小情儿!”
      两人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贺年膝盖上的擦伤好的很快,也不影响穿裤子,他换上了牛仔裤和白t恤,出乎意料的合身,裤腰大小也刚合适。
      蛋糕店已经两天没开门了,他怕给客人留下不好的固有印象,想起暮色庄园,就觉得没开门。
      贺年整理好房间,开门没留神跟人撞了个满怀,他惊的往后退,差点左脚踩右脚,摔个屁股墩,储西烬拦腰把人稳住,轻笑一声道:
      “这么着急做什么?下来吃饭。”
      刚洗漱过的贺年,整个人湿漉漉的,冒着温润的水气,衣服很合适他,看着整个人青春洋溢,又很乖巧温顺。
      “先生,衣服很合适,谢谢你。”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贺年还有点不好意思,二十岁的年纪,藏不住心事,他又开口道:
      “我今天该回去了。”
      储西烬望着他,抬手揉上他的脑袋,手指又落在后颈处捏了捏,贺年像是被烫了下,脊背绷紧了两分,却又没躲开。
      “先吃饭。”
      “哦好。”
      下楼梯时,他不合时宜的想,果然是这样。
      储先生就是喜欢摩挲点什么,动作很温柔。
      早上有专门的饭店送早餐过来,很传统的中式饮食,蟹黄汤包,小烧卖和溏心蛋,还有糯叽叽的乌饭麻糍。
      贺年吃相很好,细嚼慢咽,小口小口的很认真,最后捧着大杯牛奶撮着,喉结轻微滚动,又好像觉得自己也太馋了些,收敛了动作。
      桌上的食物被解决的七七八八,贺年属于那种看着瘦,实际上饭量并不小。
      储西烬喜欢看他吃东西,像个小松鼠似的,竖着尾巴抱着榛子啃的很香,贪吃又投入。
      他盯着贺年看了会儿,腾出一只手来,用手指帮他抹掉嘴角的奶渍。
      温热的指腹绕着湿润的唇瓣轻轻摩擦打圈,甚至碰到了柔软的舌,直到变成漂亮的水红色。
      “先,先生!”
      玻璃杯底部不稳的撞击在桌面上,发出声响。
      贺年耳膜嗡的一声,脸红的吓人,他抓住男人的手,只觉得一道微弱的电流从脊梁缠绕至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