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大美人躺赢香江豪门[七零] 第224节
站在一旁的靓姨和忠叔都愣住,姐弟俩都没想到,沈老板出钱又出力,最后却把功劳给靓姨?
沈清也是想让榕湾村的村民记靓姨这个村长的好,想让榕湾村的村民全都去支持靓姨。
一个村子两拨势力,成天打架互殴,斗的跟乌眼鸡一样算什么回事?如果大家都支持靓姨,不支持卖鱼胜和金牙佬,这对沈清的收购工作也有好处。
靓姨也很感激沈清对自己的帮助和维护,但她真没脸揽下这个功劳,于是就和村民们郑重介绍了沈老板。
当然靓姨也知道,不能暴露沈老板是收购地皮的真正老板。只对大家介绍说沈老板是她的好朋友,还说这次找人多亏了沈老板,否则她们的人脉和能力,哪能这么快就抓到卖鱼胜,把阿旺救下来?
沈清和靓姨在这里互相给对方面子,忠叔见状就笑着说:“不管是谁救了阿旺,总归我们榕湾村不能像以前那样成为一盘散沙了。”
忠叔身为铁路董事局的副局,无论是官职还是身份都是现场最高的。而且明面上他是负责拆迁事情的领头人,于是忠叔站出来把沈老板想说的话,都告诉了大家。
“我们榕湾村的村民们应该团结起来,否则以后这样危险的事情还可能发生。”忠叔说:“金牙佬和卖鱼胜的事情,大家也请放心,我会让铁路董事局的律师出面控告他们。”
好不容易找到能对付卖鱼胜和金牙佬的机会,忠叔怎么可能放过?
卖鱼胜他们绑走阿旺,是想把靓姨赶出村子,也是想破坏铁路董事局拆迁工作。
这也是损害了忠叔的工作和利益,如果这件事不能顺利完成,那铁路董事局的员工什么时候才能住上八九百尺的电梯大屋?
忠叔觉得在沈老板收购地皮的事情没告一段落之前,卖鱼胜和金牙佬是不能被放出来的。
沈清听到忠叔这么说,心里也特别高兴。
找合作伙伴就要找忠叔和靓姨这样重情重义,还聪明机智的人。
你有什么想法和主意,你的合作伙伴能秒懂,并且付出行动,这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沈老板这一刻很庆幸,自己在选择合作伙伴的时候没选错人。所以就算中途出了意外,他们也能一起度过难关!
榕湾村的村民听了忠叔的话,也都深有同感的点头。
毕竟谁敢继续跟着连无辜小孩儿都要害的人?他们下林家的人,跟着金牙佬几十年,做了不少坏事,但好处却没捞着什么。
在自己小孩儿被卖鱼胜绑走的时候,还是靓姨和她的朋友帮了他们下林家的人。
该支持谁?大家心里都有杆秤。
在这一刻,上林家和下林家的人都因为阿旺没事而兴奋笑起来。横隔在两个家族之间的仇恨和嫌隙,似乎都在这一刻消失。
“村长,你说的两天时间还算数吗?”有人不好意思的问到:“我们都愿意拿地皮换大屋。”
一些因为卖鱼胜绑架孩子威胁他们,所以害怕想反悔的人,听到忠叔说会让铁路董事局的律师控告卖鱼胜父子后,压在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落地。
现在没人想退缩,都想抓紧机会,把拆迁协议给签了。
能换八九百尺的大屋,还能按照地皮面积拿拆迁款的美事,大家都愿意啊。
靓姨兴奋的沈老板对视一眼,然后笑着说:“算数算数,当然算数。你们放心,地皮换大屋的事情我这边乜都包啦。”
这句话的意思是,保准把事情办妥,不用担心。
下林家的人听了,都高兴起来,大家都想在第一时间找靓姨签拆迁协议。
赶早不如赶巧,靓姨也没让大家空欢喜。
和沈老板说了一声后,靓姨就带着榕湾村的村民们回了村子里,连夜把拆迁协议都签了。
而卖鱼胜这边,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绑架小孩儿,可是钟sir还是把人带去警署。
钟sir带着人离开时,还小声提醒沈清:“昨日去警署赎卖鱼胜的人是葛亚中和他的秘书。”
在金钱和律师的双重加持下,带着古惑仔打架的卖鱼胜才会这么快被放出来。
沈清估摸着,这一次卖鱼胜被带走,葛亚中估计也会带着律师去警署交赎金,想办法把卖鱼胜赎出来。
就是不知道铁路董事局的律师在专业能力上,能不能打得过葛亚中的律师?
必须让卖鱼胜和金牙佬被关起来才行!
想到这里,沈老板就给律师eevee打了通电话,让eevee去帮铁路董事局的律师出谋划策。
忠叔知道沈清叫来了香江有名的女大状时,心里特别高兴:“有了沈老板的帮忙,卖鱼胜肯定把后半辈子都只能食皇家饭了。”
沈清却没忠叔这么乐观,因为她知道葛亚中背靠洋人。能把原本就坐牢的卖鱼胜捞出来,打官司的事情估计也只能拖一阵子。
但是能拖时间也挺好,至少榕湾村的地皮她今天几乎全部拿到了。
地皮拿到手,沈老板整个人也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彪哥看沈老板高兴,于是又做了件让沈老板更高兴的事情,因为他还抓了个让沈老板都没想到的人……
第162章 朝着星辰大海出发
彪哥抓的第二个人是陈胜文, 被彪哥打晕了绑在二楼。
当时陈胜文正和卖鱼胜在一起,看见彪哥和火牛追到烂尾楼的时候,陈胜文吓的转头就跑, 却被彪哥用石头砸中脚, 直接摔在地上。
彪哥带沈老板上二楼的时候,把当时的情况也说了:“陈胜文似乎是想说服卖鱼胜做什么事?我和火牛到的时候,两人正在密谋。”
那个叫阿旺的小孩儿就被绑在窗户边, 彪哥和火牛抓了人以后, 就通知沈老板和村民们过来领孩子。
由于时间紧张, 所以彪哥还没审问陈胜文为什么和卖鱼胜在一起?
沈清看到陈胜文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
又脏又臭,胡子拉碴, 头发也跟鸟窝似的。
陈胜文身上穿的还是逃跑时的那套衣服,破破烂烂露出又肿又烂的左腿……这种狼狈肮脏的人,如果不是彪哥说是陈胜文, 沈老板走在大街上看着, 都是要捂鼻子嫌弃的。
沈老板也的确嫌弃的拿手帕捂住鼻子,因为臭味浓,沈老板还在手帕上喷了点香水。
彪哥从施工的水管接了一桶冷水过来, 把陈胜文给泼醒了。
当陈胜文看到沈清的时候, 瞳孔一缩, 下意识还想爬起来跑。却因为被绳子捆住, 只能像条蛆一样不停的在地上蠕动。
彪哥一脚踹了过去:“和沈老板老实交代, 你找卖鱼胜干什么?”
“我……我没找他……”
陈胜文结结巴巴的狡辩,都给沈老板听笑了。
“没找卖鱼胜?你会在这里被抓住?”沈清拿喷了香水的手帕, 扇着鼻子面前的风。
对于陈胜文这种糟糕的人,她根本不想多看:“既然不想老实交代, 那就把你送去警署。你和卖鱼胜一起,肯定也是绑架犯。犯罪伏法,坐牢可不能少了你!”
沈清根本不和陈胜文废话,直接让彪哥和火牛把陈胜文往楼下拖。
“看你浑身是伤,死在监狱也是你活该。”
火牛对着陈胜文冷笑,拖拽的动作野蛮一点,陈胜文那条又肿又烂的腿就重重磕在台阶上,还有腐烂的脓水流出来。
彪哥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脚踩过去,就听痛的陈胜文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叫声太难听了。”沈清嫌弃摇头。
“沈老板放心,去了监狱就叫不了。”彪哥冷声说:“里面的人最喜欢玩这种老弱病残,陈胜文腿瘸了,跑又跑不了,没几天就会被玩死。”
里面变态多,而且最喜欢拉帮结派的搞死人。陈胜文虽然没坐过牢,但也看过这个时代拍的一些监狱片。
那种血/腥/暴/力的画面,现在一听彪哥说起来,就血淋淋的充斥在陈胜文脑子里。再加上他腿部传来的钻心刺骨的剧痛,痛的陈胜文感觉自己可能到不了监狱,会率先死在烂尾楼。
“我说,我说,我说……”死亡逼近的恐惧让陈胜文全身颤抖,他大声求饶到:“我找卖鱼胜是想告诉他,你和铁路董事局那边是一伙的。铁路董事局的人在帮你做事……”
沈清挑眉:“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陈胜文迟钝没开口的时候,火牛又不小心一脚踩在他的烂腿上,痛的陈胜文嗷嗷直叫:“余达伟,还有余达伟……今天是余达伟和我一起来找卖鱼胜的……”
可是余达伟更鸡贼,在烂尾楼上就看到彪哥他们,却没告诉陈胜文和卖鱼胜。而是自己找机会悄悄溜走,把卖鱼胜和陈胜文留在这里给他拖延时间。
陈胜文也想跑,可是腿被流浪狗咬伤后,一直没好。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根本跑不快。
现在陈胜文被抓住了,余达伟也别想跑:“余达伟最近一直在盯着你,还想把你的事情告诉洋人……”
但沦为乞丐的余达伟根本不认识洋人,也没法靠近洋人,就想把沈清和铁路董事局联手拿地皮的事情,告诉卖鱼胜,从卖鱼胜那里去接近洋人。
可谁知道他们刚找到卖鱼胜,就被彪哥发现了。
沈清也没想到,余达伟和陈胜文这两个出轨的渣男,竟然狼狈为奸的凑到一起干坏事。
果然是臭味相投!
陈胜文则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凭什么一起干坏事,被抓的人是他?不是余达伟?
看着沈清朝自己渐渐走过来,陈胜文顿时想起在小渔村被沈清教训的恐惧。
他下意识往后躲,却被拖到了沈老板面前。
“给我老实点。”火牛又一脚踹过去:“沈老板问咩讲咩,有狗胆讲假话,将你同死猪埋在一起。”
上次被洋人埋在这里死猪刚被挖走没多久,从陈胜文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留下来的巨大深坑。
在这里埋个人,谁能来救他?
而且对沈清的恐惧,其实比被活埋还要大一点。陈胜文畏畏缩缩的仰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沈清,开口的声音都在发抖:“沈老板,我真的没骗你。沈清,就看在阿芬的份上,饶了我吧。”
“饶了你?”沈清微笑。
害怕的时候叫沈老板,求饶的时候叫沈清。看来陈胜文这个渣男,也知道沈老板重情义,很在乎牛素芬这个朋友。
“说起阿芬姐,我确实挺心疼的她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要操心生活……”沈清白皙漂亮的脸上浮现一抹不忍心,就连眼神也显得很心疼。
陈胜文心中大心,他以为自己提起牛素芬,成功让沈清心软了。
厚颜无耻的继续说:“你心疼阿芬,你就饶了我。你饶了我,我会同阿芬好好过日子的。阿芬不能没老公,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没老豆……啊……”
沈清一脚踩中陈胜文烂掉的小腿,痛的他差点昏死过去。
“我觉得阿芬姐不需要你这样的渣男老公,阿芬姐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需要你这种想害死他们的老豆。”
沈清眼神冷冷的盯着痛的浑身抽搐的陈胜文,吃生活的苦,那是为了赚钱。吃渣男的苦,那会丢命的。
想起陈胜文和东兴社联手在小渔村给自己和牛素芬挖坑,想谋财害命的事情。
沈老板脚尖又微微用,肿胀溃烂的伤口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痛的陈胜文浑身痉挛,满头冷汗。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陈胜文痛的声音颤抖,跪在地上不停的给沈清磕头。
看着似乎十分可怜,可在场的人都知道陈胜文是多么歹毒的货色。
对于这种为了利益,连老婆和未出世的孩子都能利用害死的人,你现在对他心慈手软了,以后等他翻身了,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