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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驻岛大佬家的甜软小美人[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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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驻岛大佬家的甜软小美人[年代] 第195节
      “我没问题的。”江珩说。
      宁荞有些奇怪:“你什么就没问题了?”
      江珩一时没有出声。
      知道这消息才几个小时,他暂时也没消化好。只是她们刚才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这个机会难能可贵,他没有阻拦的理由。
      只是有些失落。
      需要时间适应。
      “去多久?”江珩问。
      “等等。”宁荞转过头,“你怎么回事?”
      江珩一愣。
      宁荞已经转到他的面前,双手抬起他英俊的脸。
      她将脸往前凑,仔仔细细观察江团长的表情。
      直到这时,宁荞才意识到,刚才吃饭时他为什么心不在焉。只是他调整得很快,一顿饭结束,就又恢复如常,而她没有注意到。
      宁荞眯起眼睛:“我要是去了,你怎么办?”
      “在家等你。”江珩说。
      “你就不挽留我?”
      也许是因为上一世承受过生离死别,这一世,江珩无比珍惜他们的婚姻。
      上辈子的他,同样深爱她,可却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情感,也并不重视她内心深处真正的需求。前世的种种,隔得太久,记忆逐渐模糊,但对其中一幕,他印象深刻,当时她坐在小院的椅子上,望着远方,像是在等待太阳下山,等待家人们回家,眼神落寞。
      这一世,她尝试去工作,去上学。
      江珩看着她眼底光芒被点亮,愈发璀璨。
      他无条件尊重她的决定。
      江珩说:“但这次去得这么远,我就不能陪着了。”
      “你辛辛苦苦调职到京市,刚到没多久,我就要走了。”宁荞眯起眼睛,“你就舍得?”
      “挽留你,你会为难。”
      宁荞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
      这敲得可没留情,起身的时候,还斜他一眼:“榆木脑袋,反省一下。”
      江珩站起来,长腿一迈,追上她的步伐。
      媳妇怎么生气了?
      校园里,小俩口一前一后地走着。
      江珩不知道媳妇为什么突然生气,有些懵。
      同时,他自己心里头也不好受。他不知道宁荞要去几年,更不知道等到真正分别时,他应该如何应对。
      漫长的陪伴中,他们难分彼此。
      傍晚从部队回来能第一时间见到她,每一天,才值得期待。
      江珩落在媳妇后边。
      过了许久,宁荞回头。
      江团长穿着单薄的军装,立在寒风中。
      这么多年,似乎每一次回头,他都在身后。
      宁荞站在原地等他。
      江珩上前,哄着她:“你别生气。”
      宁荞快要气笑了:“反省好了吗?”
      江珩诚实地摇头:“没有。”
      “你听话只听一半的吗?”宁荞问。
      “什么?”江珩反问。
      “我和梅舒的话还没说完,后边跟着个‘但是’。”宁荞说。
      如果向着同一个目标,室友之间成为竞争关系,宁荞和梅舒都不会让着彼此。
      但是,这一次,她拒绝了教授的推荐。
      “我没打算去留学。”宁荞看着他,轻声道。
      江珩用很长时间才回过神:“为什么?”
      “研究的是和外国文学相关的课题,我不感兴趣。”
      “我的身体有点弱,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担心水土不服。”
      “我们学校的好多选修课,我都很喜欢,只是一口气没法都给报了,还等着这几年把想上的课上个遍。”
      “京大特别好,我想留在这里。”
      江珩傻住了。
      “还有一点……”宁荞抬起头,唇角微微翘起,“我不想离开你。”
      幸福来得太突然,江珩一时失神。
      可眸光已经被惊喜点亮,嘴角扬得深深的弧度。
      宁荞怀疑,如果部队里的战友们看见他眼底的喜色,估计江团长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谁能想得到,江团长也有这一面?
      “江源在西城工作,江奇明年也许会离家上大学,后年果果也要参加高考,以她的水平,考上大学算是正常发挥。”宁荞歪了歪头,一本正经道,“如果我也走了,江团长岂不是很可怜吗?”
      江团长哪里被人说过“可怜”,下意识否认。
      “不可怜?”宁荞故作讶异,“好吧,那我去问问我们教授,名单递上去没有……”
      江珩立即拉着他媳妇的手:“不要问。”
      “那你委屈一个,让我看看?”宁荞扬起唇角。
      江珩:……
      他老丈人前段时间写来一封信,感慨闺女被带坏了。
      现在他也很感慨。
      媳妇被带坏了。
      是谁带坏的?江奇还是江果果?
      “怎么委屈?”江珩轻咳一声,为难地问。
      “这样。”宁荞双手抵着他的唇角,往下扯了扯,“委屈巴巴的。”
      江珩一方面配合着媳妇,另一方面,又默默看向周围。
      那些学生们,看什么热闹呢!
      天色仍然很冷。
      宁荞双手抵着他的唇角。
      片刻之后,她摘下自己的其中一只手套,给他戴上。
      冬天刮着大风,她想给他分享一只手套。
      夏天烈日炎炎,她想给他分享半根冰棍儿。
      而他也一样。
      这大概就是婚姻的意义。
      这番话,宁荞没有说出口。
      如果说出口的话,江团长一定不会认可。
      因为寒冷的冬天,他分给她的不止是一只手套。
      得是一副!
      -
      一九七九年的新年,北城军区大院江团长家里出奇热闹。
      江源回来了,大孩子成了小伙子,还带回升职的喜讯。
      听说他是在破获一起大案子之后升的职,宁荞和江果果都是一脸后怕,而江珩和江老爷子,则露出赞许欣慰的表情。
      江源回家了,来的时候下了火车,还去干休所将爷爷接过来。
      至于江珩,这一回的惊喜,是他给宁荞带来的。
      傍晚时分,看见出现在自家客厅里的爸爸妈妈、哥哥嫂子和小侄子时,她高兴得扑到爱人怀里,无比欣喜。
      宁阳又是翻了个白眼。
      焦春雨失笑:“小妹都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俩还较劲呢?”
      “不。”宁阳幽幽道,“只有我一个人在较劲。”
      而他妹夫,似乎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宁荞的小侄子南南,一到北城军区大院,就乐得满大院跑。
      小家伙今年已经五岁了,谈不上乖巧,但并不是个熊孩子,顶多是精力过于充沛旺盛。
      但宁荞对小朋友,总有她自己的办法。
      哥哥嫂子就是连拽都没法把南南拽回来,可她一句话,南南就消停了。
      “南南,我们来玩捉迷藏好不好?”
      “游戏范围只能在屋子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