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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偏执世子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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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偏执世子的白月光 第140节
      他走入西南密林,往东的方向笔直的走。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杀气,那是暗卫独有的。
      祝温卿身边的暗卫—宁青。
      祝温卿果然起疑。
      宋博容绕着动继续走,一直走到悬崖绝壁下无路可走,他叹口气,小声嘀咕着:“看来司桁真的毫无生还机会了。”
      声音悲唉,但又无可奈何。
      他往回走,但不再顺着西回来。
      可是绕着圈,似乎是想尽最大力增加搜索范围,最后,快天亮时,宋博容回到小屋内。
      宁青跟着在身后消失。
      清晨,祝温卿坐着喝粥,宁青禀告着他昨夜侦测的情况,最后补上一句:“姑娘,我出身与暗门,身上所带的气息平常人察觉不到,但宋博容精通这些,属下怕.......”
      宋博容识别出他,有意隐瞒。
      祝温卿喝完最后一口粥,眼睛无奈落在盘子里。
      司桁在战场上厮杀一年之久,已然可以识别出宁青,宋博容怕也是可以。
      祝温卿点头,但她还是不想放过最后一点机会。
      “继续跟着。”
      宁青跟了三日,未察觉宋博容异样,这日惯例汇报宋博容近况,在说后完,空气陷入沉默。
      秋蝉、冬眠觉得祝温卿你陷入自己癔症之中,走不出来。
      司世子若是活着,怎可能不见姑娘!
      “再跟下去。”祝温卿道。
      宁青听话地退下去,秋蝉急性子,忍不住问:“姑娘,你怎确定司世子定然活着呢?”
      怎么确定!
      那股药味又出现了。
      不属于她的药味。
      “感觉吧。”祝温卿淡淡回答。
      又三日,宁青依旧毫无所获,祝温卿看着眼前的饭菜脸色暗下去。
      “我不吃了,撤下去吧。”祝温卿淡淡地说。
      冬眠以为只是这次的饭菜不合胃口,就命人去做了新的来。
      祝温卿依旧没有吃。
      秋蝉、冬眠立刻警惕对视起来。
      “那奴婢再换一批来?”冬眠打量着祝温卿神情问。
      祝温卿摇头,坚定道:“我不吃了。”
      “他什么时候来见我,我就吃,否则就让我饿死。”
      祝温卿话冷冷地,笑得秋蝉、冬眠直接跪在地上。
      “姑娘,世子可能真的.......”
      她家姑娘是不是疯了!
      “就这么说,他不来我不吃。”
      祝温卿笃定地坐回椅子上,秋蝉冬眠对视一眼,秋蝉去找秦韵。
      不一会,秦韵急冲冲跑进来。
      “卿卿,不可!”
      祝温卿皱眉,看了眼秋蝉,秋蝉心虚地垂下头。
      “卿卿,司桁若是在,怎么会不来!”
      秦韵往前走一步劝着。
      祝温卿不为所动。
      是以,最后秦韵都没有办法劝动祝温卿。
      就这样,在第三日,宋博容坐不住,秘密外出。
      “她现在不吃饭,笃定要见你。”
      男人背对着他,沉默地望着外面。
      “她已经饿了三日,在饿下去,人怕要没了。”
      男人依旧沉默着。
      “我没有想到,她居然喜欢你这般,凭着药味就确定你活着,甚至不惜用慢行自杀的方式逼你出现!”
      男人更加沉默,头垂下去。
      司桁做到了,让祝温卿爱他爱地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还不去见她吗?”
      男人没有回答,依旧保持着他进门的那个动作。
      宋博容以为他在挣扎着,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身子在发颤。
      他将手腕上佩戴的桃花串摘下,递给宋博容。
      “你把这个还给她,就说司桁心已变,桃花串奉还。”
      宋博容接过,仔细看着手中的桃花串。
      这些时日他凡是过来就能看见他在望着桃花串,像是望着祝温卿一般。
      “你确定?”
      宋博容又问了一遍。
      男人沉默一瞬,后笃定道:“确定。”
      之后整个房间都静下去,宋博容连呼吸声都放地刻意。
      “我懂了。”
      宋博容走出房间,将房间门关住,男人的手李立刻握着身前的桌子。
      时间都静止,半晌后,男人的肩膀微微抽着。
      “这是什么!”
      祝温卿不可思议看着宋博容手上的桃花串。
      宋博容重复着:“司桁说他心已经变了,桃花串奉还。”
      “他当真这么说?”祝温卿反问。
      宋博容重重嗯一声,祝温卿身子往后跌了下,站不稳,秦韵连忙扶住她。
      “司桁怎会这种话?”秦韵也反问。
      这世上谁都可能会厌恶祝温卿,唯独司桁不会。
      “司桁当真这么说。”宋博容看着美人垂泪,别过脑袋,“祝姑娘,我们本不是一池中人,司桁之前所做之事只是为了让你爱上他,如今他做到了,就不喜欢了。”
      祝温卿冷笑。
      “我要他亲自与我说。”
      秦韵突然顿悟,司桁真的活着,卿卿所想的就是真的。
      司桁就是不见卿卿。
      “我要去见司桁。”祝温卿道。
      宋博容沉默,司桁所说的话别说祝温卿不信,他也不信。
      “司桁他或许不会见你。”
      “我不是说我去见他吗?”祝温卿骨子里也是有种不宜察觉的偏执,那是对所爱之人独有的。
      “那我去问问司桁。”
      祝温卿心里一阵悲凉,如今连见司桁一面都要让宋博容问一声才能见是吗!
      祝温卿闭上
      眼,点头同意。
      一日之后,宋博容回来,带来的不是司桁见面的消息,而是一封和离书。
      “司世子说当日成亲只是兴趣,之后所做之事全是镇国公所拜托之他,如今既然不喜您,和离书自然是要写。”
      他居然写得出和离书!
      她接过和离书,看见和离书上的字,一下呆住。
      字,是司桁的字。
      他的字像他这个人一样,偏执又很张扬。
      “他还说什么?”
      宋博容回忆司桁说这句话时的人样子。
      他还是望着床边,身子背对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悲凉。
      他说:“自此一别,各生欢喜。”
      祝温卿笑了。
      好一句“各生欢喜”!她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司桁强硬地闯入她的世界、她的视线里,硬生生在她的心里挖出一寸之地,让那一寸之地装满他。
      可如今,他却说“各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