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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情(出轨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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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一响贪欢
      他拿起已经躺在床头柜多时的避孕套,撕掉外包装。她扯他的手臂,“不用戴了。”
      无套做爱听起来很爽,但他还是反复确定她的想法。
      “既然要追寻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婉凝说这话的样子莫名可爱,文雅的咬字不像是偷情,显得倒像是情人间的私语。
      元琰丢掉避孕套,分开她的双腿。
      她以为自己真正卸下心防,可他真正顶进来的时候,纠结感和体感掺和在一起,疼得揪心。“疼,疼!”指甲嵌到他手臂里,他也感到她的痛,非常不好受。他只擦进一点就深为她的紧致而苦恼,前戏的那点润滑不足以缓解插入之痛。
      他把她双腿缠在他腰间,笑问:“婉婉你多久没做爱了?”
      “几年吧,我不记得了。”她吃痛地回答。
      他耐心安抚她,尽最大努力不碰伤这位娇弱小姐,缓缓进到阴道里,这个动作让他借了点力就插到最深处,美妙、紧致,牢牢钳住他,他抽动几下,她就闭紧双眼不敢看他,急促的呼吸好像在抽泣,她真是一点疼都受不了。都以为美貌人妻偷情时会大胆风骚放得开,可眼前的女人性经验太少,十足青涩,说她是女孩都不为过。她的挣扎和痛楚形成一种无形的诱惑,恣意蹂躏她的诱惑。
      他亲吻她的脖颈、锁骨、胸脯,水光溜滑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被他吻过的地方是片片微红,连带神情多了丝妩媚之态。这么漂亮的人儿居然被老公抛之脑后,实在是人渣不懂欣赏。抱着恣意怜爱她的心,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松下来的阴道吸得他恰到好处,内壁的嫩肉被他稍微一蹭就有意想不到的反应。他知道她已经开始适应,随着他的律动而颤。
      婉凝忍着难挨的攻势,明明他和许殷一样喜欢快进快出,都是掠夺性的侵入,但他每下都撞在她敏感的角落,硬挺的性器掀起她灵与肉的狂澜。粗壮的性器在她体内横行霸道,进进出出的每下,顶端凸起的肉棱刮在内壁都引起收缩,忍不住夹住那根肉棒。她贴得更紧,试图靠那快感更近。
      元琰问:“觉得舒服了?”他边问边吻她,身下动作越快,阴道里涌出淫水被他当作爱液,稍微插快点,就有汩汩水声。
      “舒服,爽死了。”婉凝刚说完,那肉柱就猛撞她,她忍不住嘤咛。
      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这么沉沦男人带给她的性趣,此时此刻她完全不记得老公是谁,不存在背叛和不忠,那根肉棍仿佛把她以前所有的道德观、贞洁观全都捣碎成泥,不被世俗容许的行为在这变得合理,屈从于性欲。“你比我老公强十倍,嗯啊……你太猛了。”
      本来他还担心给不了她爽感,又怕上头猛戳把她弄疼,费劲控制自己的行为,好在她适应很快,埋在他怀里,把着他的肩,开始体会他的私密服务。唯独她手指上的铁环很膈应他,她和那男人的结婚戒指很煞风景。
      元琰低头看了下那枚银戒指,“跟我做就别戴结婚戒指了。”
      婉凝摘掉那枚代表缔结婚姻的指环,毫不犹豫丢到垃圾桶里,她要精神上弑夫,生活上把他彻底抛弃。
      他满意地吻她的手背,“我再送给你一枚。”
      “不用了,我不喜欢戴饰品。”柔媚地覆在他唇上,逗引道:“你再快点,我还远远不够。”
      她话说出口就后悔了,这个男人顿时把她死死按在身下,疯狂侵略,一瞬间天翻地覆,无尽的快感把她卷到情欲的漩涡里,连番的撞击带来的下坠感使她无法自拔,撞击之下,几度失神,她忘记叫嚷,忘记呼吸,就那样在他身下。
      身体急速升温与灵魂的轻盈接踵而至,脊背汗涔涔,体内痉挛的感觉那么真切,抽插的动作不断刺激肉,夹他越来越狠,原来阴道的高潮是这种感觉。流了满池春水,他拔出来那水就滴落出来,渍湿了床单。她出声求他继续,换来一阵一阵的抽击,持续的高潮让她完全失神,那男人对她说了许多话,她一点也没听清,甚至她完全不在意男人会说什么,她只想反复品味做爱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炽热的顶撞快把她捣成泥,感到下身激流入腹中,她无力地瘫在床上,闭目养神。
      尝到她的鲜美,元琰躺在她身边,肉棒卡在她穴里。木头美人床上也没那么呆板,她的老公实在是又蠢又坏,暴殄天物,倒是也让他有机会把她弄到手。从一夜情到偷情过去八九年了,甚至于她连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做不了老公,做她的偷情对象也不错。
      下身很快有感觉,忍不住勃起,他偷偷磨蹭几下发泄欲火,没想到她媚叫两声。
      “嗯啊……元琰你还想要?当然,我也想。”她看他欲望写满脸,鬼使神差答应自己的情夫,立即滚到他怀里蹭蹭他的胸肌。“快点来嘛,跟你做爱真是快乐。”
      他含住她的耳垂,“你在撒谎,明明你还没要够。”他是世上唯一一个看过她如此媚态的男人,丢掉端正刻板的美人向他求欢,他被她的样子迷住。私处干涸的地方,在他的研磨下越来越湿滑,女人的战栗和柔情化成漫开的潮水。
      往常一潭死水忽地变成活水,枯木逢春般,她好像找回了多年前的生命力,丢掉的青春重新回来,她有意识迎合他的动作,用被认为是淫荡的方式魅惑他,以换取那最猛烈的冲击。
      白日宣淫,身体最深处的渴望被男人轻易发掘出来,她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初试就上瘾,戒不掉。到这时候她都不在乎被男人怎么算计,如果这是无间地狱,她希望永远不要出来。如果这是幻影,她也希望长久做这场梦。压抑的痛苦和以往的忧愁在他操干下化为灰烬。
      “唉,你慢点。”她体力不好,跟他做了一会儿就有些疲倦,好在之前性爱下让她契合他的尺寸不至于疼。
      他让她夹紧,缓缓爱抚着情人,宛如安眠曲,她很快就睡过去。他抚慰半天,直到尽兴才把她抱去沐浴,他不寄希望于吻醒沉睡的爱人,相反他渴望时间定格,把他们多年错过的时光全填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