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是雏儿(h)
白卿颤颤巍巍倾身靠近,闭着双眼吻上去。
很浅很浅,她腰间被掐住腾空后落在男人腿上。她固执不愿分开,随顺掐她屁股,让她骑上来。白卿吻的生疏,随顺深吸一口气,还是得自己来。他强横撬她齿贝,吞噬她氧气,逼迫她张口呼吸之际更加深入,勾着她舌头打圈画画。白卿跟着他的指挥走,她被吻的沉沦,情迷的熏香燃的旺盛,她哼唧一声。
他满意的松开她,抵着她额头,擦碰她鼻尖,“白小姐别光享受,学着点儿。”
裙摆在骑上男人的那一刻都堆积在大腿根处。她不敢全力坐在他腿上,那样裙子会堆的更往上,甚至跑到腰间去。随顺挺了下腰,白卿吓了一跳,惊慌失措下意识揽住他脖颈。他被逗笑,“我还能跑了不成?脱我外套。”
她红着脸咬唇,帮他脱下。怯生生攥在手里不知怎么办。
随顺夺过来丢在一旁,怎么那么扭捏呢?他又要吻上去,胸膛被推了一下,她羞问,“要在这儿吗?”
白卿拉着衣领说可以的时候他就硬了,现在的每一秒都是煎熬。他提跨顶了她一下,“你说呢?”
白卿清晰感知到那处,她别过头看向窗外。这条路很窄,过不了两辆车。路面上的碎石野草很多,若常有人经过,也不会是这般。她脸颊被掰着摆正。
“别走神儿啊。”
随顺扣着她脖颈吻上去,弹出温热的舌尖舔舐她优美的曲线。牙尖点咬着她的锁骨,他扯她衣领大力撕碎,白皙赤裸的半身显现。他扯得痛快,白卿身后的拉锁划破脊背一阵刺痛,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划破了,强忍着不吭声却挤出眼泪来。
他拖住女人屁股弓起身,掐着她奶子往嘴里送。薄唇隔着牙齿挑逗粉嫩的糖果,它愈发硬挺,他开始嘬,嘬的腮帮子凹陷,舌头灵活的弹动它。白卿被他舔的失了神,仰头送上,他的舌头有魔力,会做棉花糖,层层包裹她。
男人大手向下探去,隔着内裤就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他收回手在鼻尖嗅了一下,浅浅的甜味。他想给白卿也闻闻,后者不愿,扭头躲。他褪下裤子解放出性器抵在她内裤上,双手掐住她腰肢。
柱身隔着内裤摩擦她的阴阜,身下是不受控制的潮流涌动。她羞耻,皮囊收紧,沦陷,像一只无助的小船在汹涌的波涛中颠簸。她忍不住的哼声,迷失自己,泡沫一般上升在半空中化为虚无。
临近门府了男人反倒不急,他解开几颗衬衫扣子,握住她冰凉的手覆上胸膛。
“手怎么这么凉啊?”
白卿不说话,余光总往外瞟。这条路上再没人,也还有一个给随顺放风的啊,她怎么都不自在。随顺看透她,拿过燕尾服披在她身上,白卿挺高的,此刻却显得万分娇小,他安抚她,“单面的玻璃。”
“真的?”
他含笑,“骗你干嘛?”
“你刚刚就骗我。”,拿假枪骗的。
“算我错了行吗?”
她垂眸,长睫映下一朵阴影的太阳花。随顺不自禁吻上去,转头又去舔咬她耳垂,“白小姐是雏儿吧。”
白卿像被揭开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面纱,倏而涨红了脸。她不用承认,每一个细胞都身体力行替她回答了。
“白小姐不亏,我也是。”
她蓦地抬头,眼里恍惚。随顺捕捉到后抿唇笑了一下,“怎么?不信?”
白卿浅浅嗯。
随顺说不信拉倒,他等不及了,拨开那层薄布就往里插。抵在胸膛的那只手还没焐热,瞬间抽回搂住他脖颈。女人的头埋在他肩颈里,搂的死死的。随顺喜欢她这个反应,更深入的顶进去。
身上的人儿颤抖,他听得见耳边强忍的啜泣声,放缓了动作一点点进去,“疼吗?”
她连连点头,身体被撑破的那刻,疼痛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在皮肤上蠕动。呼吸变得急促而短,吸气都伴随着一阵尖锐。她哽咽着哭出来。“随顺,今天说不要,也能停吗?”
随顺刚刚就不敢动了,他也疼,未经开采过的神秘洞穴里藏着混沌之中最威严的漩涡,他被裹挟着前进,又被洪流阻碍着推出,处于前后两难的境地。
他咬牙抱紧她,吻她发丝,“能停。但不是这一次,也会是下一次,你选。”
选选选,就他妈会让她选。白卿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辈,她正骂着,又忽然察觉刚刚在体内肆虐的痛苦好像减轻了不少,她离开他颈窝,直视他。挺帅的,做就做吧。
白卿双手抓着他肩膀,屁股用力下沉,直逼底谷。他们几乎同时闷哼,冷汗从她额头滑落,身体被疼痛撕裂成千万片,无形的魔爪,撕扯着她灵魂痛不欲生。指甲隔着衬衫陷入他肌肤,长发披散在肩膀上,随着她的哭泣轻轻摇曳,满是凄美的韵味。
他吻去她泪水,内里的滚烫快烧死他,他浅浅抽动,每动一下她都哭的更凶。
她胡乱拍打他脖子胸膛,甚至是脸颊,“不要了随顺,求你。不要了。”
随顺要疯了,“这时候才说不要?”
太疼了,那种血肉生生割裂的痛,谁说做爱是爽的?她哭喊:“不要了,太疼了随顺,我给你用手,嘴也行,真的太疼了随顺。”
他长叹一口气,“老子不要,就要你。”
身下的性器又顶了两下,女人咬他肩膀哭的撕心裂肺。他终归是心软,柔声哄着,“缓缓,缓缓再动行吗?”
她连连点头。随顺亲吻她分散注意,白卿或许心有愧疚,尝试着回应他,探进他口腔里一寸便被捞着拽了进去。他身上总有一股桂花香,以前不知道是哪来的,吻过他几次,才知道是他香烟的残余。
随顺见她沉迷,轻轻动了几下,人没什么反应,愈发有恃无恐。白卿逐渐适应,不再是疼,而是包裹,是满足,是说不出的欢愉。舒爽溢出头皮,她埋头去吻他喉结,随顺仰头给足他空间。
她生涩枯燥的吻技充满挑逗,呼吸打在被口水淋湿的皮肤上,像是微风拂过,轻轻地、悄悄地,难以察觉。随着它的蔓延,那种感觉逐渐明朗,是千万只小蚂蚁在皮肤上爬行,是一根根细微的羽毛扫过。
车里沉重地呼吸声震耳欲聋,女人不时的娇喘为这场性爱锦上添花。
“随顺,随顺……”
男人停住,蹙眉,“疼了?”
“别停。”
他猩红着双眼,声音断断续续,“都听你的。”,他流连忘返亲吻她肌肤,眼角的每一滴泪都被他吸吮掉,“怎么还哭呢?”
“随顺我累了。”
他们始终一个姿势,白卿在上位被蛮力冲撞着,腿心早就软了。随顺没回话,掐着她腰转了半圈。白卿双脚着地背对他坐着,她在他掌中,像一支离弦的箭,很快便回归原位。他双手环住,扣着奶子揉捏。
她颤颤粟粟颠簸,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伴随着微微的酥麻刺痛感。嘴唇微微张着,再也喊不出声音了,肢体变得僵硬而机械,仿一具行尸走肉。意识也变得模糊而混沌,虚无的世界抓着她向下沉沦。
发丝摆动在男人胸膛,痒痒的。他快要高潮,拖着她大腿抬离一定高度,最后颠簸百余下,尽数喷发在她漩涡深处。
白卿软着身子仰进他怀里,她披着他的燕尾服缩成一团,枕在他腿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