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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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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2章
      “为什么不是念书的时候遇着?”
      柳连鹊被他笃定的语气逗笑了。
      问荇前边铺垫这么多,其实就是为了说后边这句。
      既然要遇到,为何不早些遇到。
      “我们岁数不一样,要是念书时候遇到,我得变成你学弟了。”问荇磨磨后槽牙,“到时候我得跟在你后边喊你学长。”
      “学长?”
      问荇解释道:“学长其实就是念书比你早,又在一个地方念书的……”
      半天下来,柳连鹊听问荇说了很多他故乡的事。
      他故乡和柳连鹊认知中的任何地方都不一样。
      那里不管什么身份的女子可以随意上街;无论是谁,日子过不下去就能合离;虽然努力不能弥补一切,但多数人都认可念书念得好的人。
      一个其实也不算好,甚至过于复杂,但有更多可能的时候。
      “要是想成婚,很多人会先求婚。”问荇伸出无名指来,“要做个戒指,如果对方戴在手指上,就算答应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柳连鹊若有所思。
      “那若是要合离呢?”他突发奇想。
      合离之后,还要把戒指还回去?
      “嗯……”
      问荇脸色微僵:“问这作什么,我们又用不上。”
      “只是好奇。”见他这么警惕,柳连鹊宽慰,“的确也用不上,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了。”
      “不想说,你知道我不会走就行了。”问荇搂住他,声音软乎乎的。
      “虽然我家乡比漓县自由,但我不会去没有你的地方。”
      “我在柳家醒来,第一个遇到的好人就是夫郎。”
      他从小生活的地方并不纯粹,问荇对于旁人的态度也十分敏感。只有柳连鹊看着他的时候是带着纯粹的关切,不掺杂多余利益。
      “问荇?”他记得柳连鹊的声音虚弱又好听,随后他规规矩矩喊了少爷。
      那时的柳连鹊是严肃惯了,明显不知怎么对他才好,小心得有些笨拙。
      “你这几日跟着我便好,若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就是。”
      顿了顿,他接着道。
      “别害怕,你只要在家待着,我不要你做事。”
      ……
      “我们回家吧连鹊,我好困。”
      他勾了勾柳连鹊的手指:“晚上山路不好走。”
      “嗯。”
      虽然知道问荇回家肯定又不困,八成要拉着他欢好,柳连鹊还是应了。
      就像问荇不担心他出去办事,他其实也从未担心过问荇会离开。
      其他事都无关紧要,甚至生辰也没什么大不了。
      因为最要紧的人,一直都在他身边。
      整夜过去。
      腰上还带着抓痕的问荇醒来时,急着看书院动工的柳连鹊正在狼狈将衣服往上提,试图遮住脖颈处的吻痕。
      “下回别亲脖子,太容易被看见。”
      见到问荇醒来端着这副懵懂模样,他好气又好笑。
      晚上动作这么狠,到白日装得和羔羊奶猫似得,好像昨天晚上是他对问荇做了什么。
      “好。”问荇左耳进右耳出,光着上半边身子找自己的里衣。
      他弯下腰,故意露出背上的抓痕和后颈处吻痕,分明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
      柳连鹊赶忙低下头,给他扔了件里衣过去。
      这是他昨晚做的?
      他只记得自己嗓子都喊哑了问荇也没停下,其余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衣服遮不住问荇后颈处的吻痕,他对着模糊的铜镜看了半天,故作惋惜。
      “看来是遮不了,幸亏我今日不用出门。”
      柳连鹊看着斯文,干那事也安静,不激最多哼几声,不过兴致上来会无意识地自己动,把那处夹得更紧。
      可他一被激就着急乱抓乱咬,不过痕迹是问荇皮肤白容易显出来,斯文书生根本没什么力气,动作都软绵绵的,只会刺激他更兴奋而已。
      他醒来后不认账,问荇自然乐意揪着账做文章。
      昨晚明明乖得很,他说两句蹭几下,什么都乐意做。
      被他一提醒,柳连鹊想起来昨晚的事,脖子都红了,压根不敢看问荇靠着的墙。
      昨晚他被摁在这处,还让问荇三言两语哄得自己把腿……
      “我先走了,过会回来吃午膳。”
      他终于遮盖好吻痕,落荒而逃。
      瞧着他的身影,问荇忍不住笑了。
      好久没见柳连鹊走得这么着急,要不是腰疼,估计柳连鹊早该羞得跑没影了。
      床头柜上,貔貅和白泽成双成对。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这种事!
      鹊鹊:(假装没听见)
      造书院的工匠:柳少爷今日还穿这么厚实?
      鹊鹊:(继续假装没听见)
      第285章 【番外】大喜之日4
      数月后,七夕。
      “咳,咳咳咳……”
      沾了热水的帕子搭在问荇头上,才放得半凉,又被一只手给收走。
      柳连鹊欲言又止,一声叹息飘散在药香里。
      “我已经好了。”问荇倔强地想起身,被柳连鹊摁了回去。
      “听着不像是好透了。”
      “只是还有些咳嗽,真的没事了!”问荇小声嘀咕,“谁知道夏时的琉江还这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