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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偏要死[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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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章
      刚沐浴完,有点被热气熏迷糊的姬洵:?
      他知道萧崇江没事,有些不解温城壁怎么又提起来了。
      他有点意外,“那挺好的。”
      温城壁想了想,突然说了一句话,“你是天子。”
      姬洵茫然地抬头,看见温城壁往日里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看上去,有些微微凝重。
      他也跟着严肃起来,“是,朕是天子,怎么了?”
      城外出变动了,不会吧,萧崇江来信没提到啊?
      温城壁懵懂地歪头,他攥着姬洵的手腕,异色眼眸注视姬洵,“你是天子,后宫理当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便是少算,也不会只有一人。”
      姬洵有点跟不上温城壁的想法,他试探性地,“所以?”
      温城壁用他那张看起来明明不通□□的脸,说出了一句相当狂徒的话——
      “那陛下娶萧将军入宫后,第二位妃可以是臣吗?”
      姬洵:嗯?
      姬洵:啊!?
      作者有话说:
      官方回答下: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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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
      养心殿内寂静到小福子的喘气声都放轻了。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未免也太……
      半晌,姬洵先开了口,他缓和了一下备受冲击的心,用上哄小朋友的耐心问,“温城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城壁点头,“自然。”
      他在国师府日日不辍,为姬洵思索如何养身的时候,偶尔思绪会不受控制地发散。
      这么多年来,他对俗世的许多东西都一知半解。仅仅有几分药理和观天之能,也不足以在此刻帮助他解惑。
      在方方面面都迟了一步的情况下。
      芳岁帝的身边似乎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那他的心中怦然,又该如何化解呢。
      温城壁学不会知难而退,他翻阅典籍、观摩世人夫妻的相处。
      世间真情假爱,或相伴或分离,有妻妾成群,有独为伊人。
      俗世有千百种爱的展现。
      温城壁并不贪心,他只要姬洵的一种就够了。
      哪怕是任何一种。
      姬洵是皇帝。
      倘若姬洵喜爱他,他不必去和谁争高低。
      可他想了那么多,未曾想过,他的情意尚未与芳岁帝互通过。
      从姬洵的态度里他感知到了某些不想接受的信息。
      温城壁有些踌躇,他低下头,“陛下似乎不太喜欢臣。”
      这一句话语调平平。
      可放在温城壁身上已经是相当难得。
      姬洵不管温城壁是有心还是无意,他从未想过要温城壁将喜爱投射给他。
      他做不到接受,索性直接回绝到底:
      “朕没有那份心思,你也不必再想。”
      “是因为臣不如萧将军吗?”温城壁摇头,他的发丝垂下来,挡住了一部分侧脸,男人的表情是很浅的哀伤,他叫姬洵的名字,说:“姬洵,我不懂。”
      温城壁轻轻地捧起姬洵的手,放在心口,他笨拙地,“你来教我。”
      姬洵甚至有了一丝负罪感,但他不可能给温城壁任何希望,“朕痴愚。”
      教不了。
      温城壁微微侧头,他不解,“你不笨,可以教我。”
      忘了,委婉拒绝的话,温城壁可能并不理解,姬洵简单粗暴地,“嗯,朕不笨,单纯是和你不行。”
      温城壁默然不语。
      片刻后他起身,离开了养心殿。
      但姬洵的拒绝并不会让温城壁死心。
      回到国师府,温城壁屏退左右,在摘星台上点燃数百只明烛。
      今夜的月色幽然,高台之上,星辉相互交映。
      他在摘星台上引出四角凝聚的寒露,聚为天池,而在池水倒映的星月之间,一方圆台上摆着古朴的龟甲。
      温城壁低头看向满池星河。
      池水之中星光晦暗。
      温城壁静默了片刻。
      过于尊敬天的人,是学不会与天对抗的。温城壁相信命理,而命告诉他,他所期望的必然落空。
      温城壁身上的衣衫规整,两袖如鹤羽微微舒展,他坐观满天星,起身回到丹房。
      丹炉一开再开。
      丹药一粒又一粒。
      姬洵如今的体虚和丹毒,想必多数是兰荆城试药时遗留下来的,他吃过太多,环环相克,身体自然无法痊愈。
      既如此,没人比温城壁更懂如何相克。
      他将丹药自服。
      一次不行,两次,三次……
      无数次。
      这一夜,欺霜赛雪的枯白落满了温城壁的肩。
      斑驳的白发滑落。
      暗淡的紫浸染了温城壁的指端。
      覆眼白绫因芳岁帝而落的那一刻起,温城壁的劫数便已注定了。
      他入红尘,不会有善终。
      可是那又如何?
      温城壁低声,“师父,弟子甘愿。”
      *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温城壁再次入宫,一路上撞见他的侍从和女官都惊得立在原地,待温城壁和白衣侍从走过,才起了一阵低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