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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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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章
      “所以这辈子,认定凌镜尘了。”
      “景驰,凌镜尘对我意义非凡。”
      ……
      余烟和景驰在晚上七点半分开的。
      回凌寒山庄的路上,余烟接到了明娥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和她有急事要说。
      九点,余烟到了德厚堂。
      平日里只有明娥一人住的地方,今夜热闹。
      明娥、姥姥,凌青云、于晴,凌镜尘都在。
      余烟在车里也哭了,回来眼睛还是红的。
      两个老人马上起身关心,“烟烟啊,怎么离开了家一趟,还哭了呀?”
      余烟跟着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还坐在了两人之间。
      “奶奶,姥姥,今天和朋友聊天聊的深了,代入了,就哭了。”
      明娥:“怎么回事,聊什么了?”
      余烟说,“意意爸爸不疼,妈妈过世,就她一个,还吃坏了东西,可怜。”
      “还有一个姑娘,结婚好不容易怀孕,结果孩子快保不住了,试了很多办法,那肚皮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这自然而然说出的话,让和于晴坐在一起的凌青云虎躯一震。
      觉得余烟大胆,也觉得这样说,完全没有问题。
      明娥忙宽慰余烟,“前两年除夕夜,意意一直在咱家吃饭的,要不从明年开始,她放了寒假就来咱家住。”
      姥姥自然是对人的健康问题更感兴趣,“姑娘多大了,就得这样保胎?”
      余烟说,“和我差不多,还小呢。姥姥,这是怎么回事呀,不是说年纪小怀孕会轻松吗,她怎么会那么累呢?”
      姥姥马上看向了于晴和凌青云。
      当着凌青云的面,姥姥没多说,“也是有这种情况的。”
      “可是怎么办呢,她其实有钱的,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办法。”
      说到这里,余烟也看了眼于晴,然后再问,“姥姥,您不是说,妈当年怀大哥和祈安也辛苦吗,您懂不懂这些啊?”
      姥姥想了想,“这个我也不能马上说,得看了她的情况才行。”
      余烟马上目露希冀的看着姥姥,“我晚上就问她要她的孕检单,姥姥,如果我小时候有条件,我也要学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医者是真的太厉害了!”
      这话把姥姥哄的开怀大笑,“好,随后姥姥给看看,如果不是特别严重,我能给配几副安胎药,姥姥还是有点本事的。”
      在余烟继续夸姥姥的时候。
      凌青云的眼睛闪过了一抹光亮。
      这时,于晴凑近了他。
      凌青云虽被吓了一跳,但脸上没显,笑着:“怎么了老婆?”
      于晴凑在他耳边,恶狠狠道,“你在外的孩子还好吗?”
      凌青云避开眸子,“你想干什么?”
      于晴冷哼一声,“没什么,祝福它能出生。”
      先是余烟在人前直接说了这件事,其次她们也不会觉得,余烟一个做儿媳妇的能知道凌青云的私生活。
      所以都没有往凌青云身上去想。
      答应凌青云的事,被余烟在闲聊里就给办成了一半,凌青云看余烟的眼神,又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
      接着,余烟才问:“奶奶,您之前给我打电话说有事儿,什么事儿啊?”
      一时间,明娥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而姥姥却是在笑。
      明娥的目光看向了凌镜尘。
      余烟也看过去。
      他脸上又戴起了口罩,掩盖着他脸上的巴掌印。
      之前没问出他脸怎么了,现在她开了口,“大哥,您怎么在家里还戴着口罩?”
      凌镜尘淡淡的看着她,“重感冒,怕把病气过给你们。”
      余烟也淡淡的关心:“那您吃药了吗?”
      “吃了。”
      余烟就不说话了。
      然后明娥叹了口气,“你哥昨晚一直和你爸在一起,昨天晚上,他们两个都梦见了祈安。”
      “你哥也是才回来,他对我们说,上午他病得严重,回房间睡觉,做梦梦见了佛陀,佛陀两边有两个童子,有一个竟然跑走了。”
      “他在梦里好奇那童子能去哪里,就看见祈安在不远处站着。”
      “醒过来他觉得这梦似乎是一种寓意,就去了宁山一趟,找他师父解梦。”
      越说,明娥的眸子越暗,隐着几分绝望。
      倒是一无所知的姥姥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明娥继续说,“他师父说,这是咱凌家要添丁了,要咱们抓住机会,烟烟,过两天去南城见见顾西辞吧,如果精神稳定,咱试一试,看能不能怀上。”
      话音落下,余烟怔怔的看向了凌镜尘。
      “这……”
      “这是大哥的意思?”
      第195章 你找我,还是我找你
      话音一落,明娥就端起桌上的茶水去喝,于晴则是低下了头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凌青云拿出了手机。
      凌镜尘淡漠的看着余烟,也没有马上说话。
      气氛明显是有点微妙的,但于老夫人却笑意盈盈的开了口,打破了那种微妙,“烟烟,你哥从小在宁山修身养性,他做那个梦,应该是安儿托梦的。”
      接着凌镜尘才应声:“是这个意思。”
      余烟没有再吭声,只觉得胸膛里的心脏好像在膨胀似的,跳的重,跳的疼。
      她自知之前对凌镜尘说的那些话,会让他难过、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