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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家都带着金手指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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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徐达骏也翻白眼,“爹,你说这么多话,嘴巴不干了?说得好像我能决定哪儿有水源似的,想听在哪就听在哪呢?”
      徐春山瞪他,“个玩蛋玩意儿,给你这千里耳干啥,还不如给我呢,净造你了。”
      徐达骏撇嘴,懒得理他,赶紧枕着包袱躺了下去,睡觉!
      “嘿!”徐春山气得火燎燎的,想起来给他一巴掌,又嫌懒得费力气。
      躺着没动,却使劲支了耳朵,去听这四面八方的动静。
      但他耳朵都撑蒙了,也只听见这四周一片的呼噜声而已,连这片林子都没出去。
      他气呼呼的瞪大眼睛,却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整个人飞上了上空一般,天上的星子好像就在眼前。
      顺风耳的搭档叫啥来着?
      好像是千里眼?
      徐春山脑子里一激灵,突然麻溜的坐了起来,然后往四周去看。
      虽然乌漆麻黑的,不太明亮,但他隐隐约约看见了,林子最边上,有两个黑影手里拖着个什么东西往更边上的地方走,走出一段距离了之后,趴在那东西上不知干什么的。
      他使劲去看,凑近了去看。
      那两个人,原来正趴在一头驴身上喝驴的血!
      就这么生咬的,跟僵尸吸血似的,看得徐春山牙床都疼。
      太可怕了!
      他吓得一激灵,甩了甩脑袋,视线落到了身下的漆黑。
      不是做梦?
      他又往刚才那个方向去看,就看到那两人已经起了身,估计喝饱了,正挥着柴刀对着那驴大卸八块起来。
      他立马收回视线来,又眨眨眼,确定了这不是梦,是真的。
      徐春山看看躺在身边的儿子,再掐了自己一把,心道:难不成臭小子得了个顺风耳,我得了个千里眼?
      金手指,金手指呀,媳妇有段时间看得着迷的小说里,就是这么写来着。
      哎呀,一个千里眼,一个顺风耳,他们父子俩,绝了啊!
      臭小子能听到三百里外有水源,他看得到不?
      这般想着,徐春山就定睛往四面八方扩散三百里去的找寻起来。
      然后,在往东的方向去约莫一百里,看到了一处水源。
      夜色下,水光粼粼,激动得徐春山差点原地飞起来。
      但下一刻,他就浑身熄了个透心凉。
      他们这几天一直在往北啊。
      要去青州投靠亲戚来着。
      要是往东去,那是上哪儿了?
      第15章 第十五话:说了也没人信
      徐春山纠结又纠结,直到半夜,刚要睡,就听到不远处有动静,隐约听到几声尖利的叫声,什么“驴不见了”之类的字眼。
      他想到刚才看到的,也对上了号,那两个人应该是饿得没法了,偷了人家的驴。
      这动静,这边人都听到了,但没人去多管闲事。
      自己都顾不得了,也没那个力气。
      是以,或都起来看过了自家的东西还在不在,就都接着睡了。
      而徐老头则是叮嘱了守夜的徐春河几个警醒着点。
      徐春山一时半会儿又睡不着,捱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睡着了,感觉没睡多一会儿,周边就又有了动静。
      趁着天麻麻亮,太阳还没出,流民们都忙着要赶路了。
      徐老头正在挥手吆喝两句,示意几家人收拾妥当,他们也要赶紧上路了。
      “诶!老三,你拉我干啥?”徐老头正跟周老头说话呢,见老三过来二话不说就拉着自己走,一边想挣脱,又没能挣掉。
      到了一边没人的树后,徐春山转身,却见周老头也跟过来了。
      额……
      周老头瞪他,“咋地?你要跟你爹说啥?我这个大舅还听不得了?”这懒货老三,他回回见了都忍不住要骂他的,但这回,妹夫说他变好了,他这两日旁眼看着,好像也是?
      苦日子来了,懒货不勤快起来,也只得饿死,谁稀的管他?
      这才说他好呢,这人就掉链子了,正忙着组织赶路呢,拉巴啥,把他爹都拉得跟死狗似的要摔咯不道哇?
      看你要说个啥玩意儿。
      徐老头趿拉好自己差点被拉掉的鞋,看着徐春山道:“是啊,老三,你要说啥?咱忙着赶路呢,其他人都已经走远了!”
      徐春山看着周边的流民都陆陆续续的赶路了,也没人注意他们还在原地耽搁,吸了一口气,道:“爹,咱今儿往东边走吧。”
      徐老头闻言,跟看二傻子似的看他道:“青州在北边,你小姑在青州,大家都往北边去,咱往东边去干啥?”
      周老头也骂他,“个傻蛋玩意儿,我当你要说啥呢,快起开起开,咱还得赶路呢!”
      东边走一百里有水!
      徐春山张了张嘴,但到底不能这么说,真这么说,两个老爷子都得当他干迷糊了,犯了癔症呢。
      可要是不去,他们真要渴死了!真的!
      他知道闺女跟媳妇已经渴得受不住了,他也同样!
      他亲眼看见有水,所以能坚定的说往东边去。
      可其他人不知道啊!
      徐春山急得想跳脚,最终一寻思,咬牙道:“爹!大舅!昨儿夜里我去拉屎,在那边林子里,亲眼看到两个人打死了那家的驴拖了去喝驴的血吃驴的肉呢!
      这流民太多了,乱得很!这才两天,就开始有人偷牲口了,等牲口没得偷了,那岂不是要开始偷人了?咱们防不胜防啊!可不能跟着这些人一道走了!就算要走,咱也拉下一段路程,可别跟这些人离这么近,谁晓得哪个会偷人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