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没落大小姐的调教日常

  • 阅读设置
    5.制新衣(量体摸全身/故意瘙她痒)
      虞幸真醒了,抓了抓盖在身上的东西,悬着的心放下了,还好,还有被子。瞟了眼窗外,傍晚时分了,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一手扶床,撑着坐起身来,脚猛地一蹬。
      “啊!”
      抽筋了,吃痛地屈起双腿,眉头紧蹙,迟迟缓不过来。疼了一阵,脚腕虽然能活动了,虞幸真又觉得浑身酸痛不已,想起睡前的遭遇,抱着双膝,默默把头伏在腿间,真想找个地缝躲进去,再也别见人了。
      还在出神,听到敲门声。谁啊?赵澈回自己的房间还会敲门吗?虞幸真没有衣物,不方便下床,便没做声。
      “姑娘,你醒了吗?”
      是之前给她沐浴的其中一个嬷嬷的声音,虞幸真闻声色变,不敢应声。
      两个嬷嬷直接推门进来了,见虞幸真坐在床上,两人皆笑逐颜开。
      拿着软尺的嬷嬷调笑说:“姑娘醒来了,哟,遮掩什么,你身上哪处老身没见过?我们来是为姑娘测量身段,让绣娘裁制几件新衣。”
      “我自己的衣服呢?”
      “进了咱们尚书府,就该按着尚书府的规矩来,等你什么时候混成主子了,不就是想穿什么便穿什么了。”
      虞幸真心想,也罢,这里又不是她的尚书府,顺着来还能少点罪受,点头答应下来。
      嬷嬷掀开被子,将她拉下床,抬起她的双臂,从头到脚打量着。
      又是这样赤条条地被人看了全身,虞幸真脸上泛红,偏过头,不由地用手遮掩胸前的白团和光洁无毛的私处。
      “站好!”
      另一个嬷嬷走近强行展开她的双臂,控制着不让她乱动。
      虞幸真暗叫不好,这几个姑子次次行事这么粗暴,一点儿不把她当姑娘看待。转念一想,在她们的认知里,自己应该算作赵澈的“红颜”,拿出架势压她们一头,行事便不敢太粗鲁吧?
      虞幸真清了清嗓子,扬着脸,故作傲慢地说道:“你们这样怠慢于我……就不怕我和赵澈吹枕头风,把你们都赶出去?”本想狐假虎威,装腔作势吓住她们,没成想两个嬷嬷不屑地笑了,像是看她笑话。
      “是~老身当然害怕了,少爷特意嘱咐过,要特别照顾姑娘,老身不敢怠慢。”说罢,嬷嬷微微俯身,要给她量臂长。用软尺紧贴她的双臂,记下长度,随后捏了捏她胸前两团乳肉。
      虞幸真身子一震,想推开她却被身后的人牢牢钳制住。
      “你要量体便量,凭白动手动脚算什么?”
      “姑娘息怒,这也是量体的一部分,少爷特意嘱咐的~”
      确实是特别照顾,赵澈吩咐过,不必对虞幸真客气,给她点苦头吃,有什么花样都拿出来试试她,只要不损伤肌肤即可。
      这嬷嬷也是阅人无数,知道的花样比虞幸真吃过的盐都多,最擅调教不受管教的女子。
      嬷嬷双手置于虞幸真乳房之上,张开五指从外至内的揣摸,十根指头像是成了精,挠得两腿发软,骨头都酥了。摸完乳房,两根食指又绕着她的乳晕打圈,最后揉捏着两颗红缨。
      虞幸真娇啼不止,没几下便败下阵来,软言软语道:“嬷嬷…别摸了,我受不住了……”
      嬷嬷又拿软尺张亮她的腰围,记下尺寸,果然,即便量完了,还是要上手折磨她一番。嬷嬷用手比出一拃长,从她肚脐开始向外围去,虞幸真腰腹痒的很,扭动身躯躲避魔爪,心想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量完腰腹,两个嬷嬷把她拉到桌边,一人按着虞幸真让她趴在桌上,另一个人量她的臀围。
      “放肆!!……怎么能以这样的姿势!”趴在桌子上,屁股朝着她们,这动作既羞耻又没安全感,无奈一对二反抗不过,只能听之任之。
      嬷嬷量了她玉臀的尺寸,“啪啪”扇了她臀瓣两下,虞幸真彻底蒙了,她好歹以前名门贵女,即便落魄,何以至此赤身裸体被姑子打屁股!
      “你们再敢无礼!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虞幸真快急哭了,连番的羞辱让她满肚子怒气委屈无处可泄,只能说几句勉强维护一下自己若有若无的尊严。
      “哼,希望姑娘一会儿还能有这番豪言壮语。”
      两人又把她拉到床上压着,虞幸真像个物件被拎来拎去。之后又测了她的足长、足弓、腿长、大小腿粗细,这期间也没让她好受,找种种理由捏她大腿根部、在她小腿和腘窝处搔刮,甚至她不听话,便拿软尺抽打花穴,起初虞幸真还反抗两下,但两个嬷嬷一旦搔她软肉,她这腰杆就直不起来了,趴在床上央求道 她做错了,别挠她痒了。
      只是被这样简单地摸了摸身体,大腿内侧便粘附着晶莹花汁,嬷嬷一眼就瞧见了,面露喜色,调侃说:“姑娘,你还真是块天生的尤物,老身见过多少姑娘也没见过你这样水儿多的。”
      虞幸真被她们整怕了,不敢高声语,转移话题:“那个,我住哪?衣服什么时候送到?有饭吗?”
      “衣服明日就送来,到时候带着姑娘去你的住处,晚膳嘛少爷没吩咐,姑娘少吃些吧,省的晚上折腾完又泄出去!”嬷嬷边说边笑,虞幸真从脖子到脸都红的滴血,一句也听不下去了,随便应和几声将她们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