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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奖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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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我感觉现在是你想折磨我。”季唯洲坦荡道。
      江淮雪嗤笑一声,指指门后:“再退要摔出去了。”
      季唯洲一直在往门口挪动,只差一步就能挪出去,被出现了,最后还是迫不得已挪了回来。
      他在异世界的支持者621在装死,一声不吭。前有反派,后有空房,他简直像是被围攻了。
      “你想干什么。”季唯洲臊眉耷眼站在江淮雪面前,瞧着不太快乐。
      江淮雪细致打量他的神色,让他看向那面墙:“你去选你喜欢的吧。”
      季唯洲看着花里胡哨的鞭子,又看看满脸杀气的江淮雪,好学提问:“我的喜欢很重要吗?”
      “你拿着,不应该是你喜欢的么?”江淮雪就像是再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语气平静没有半分波折。
      季唯洲眨了眨眼:“我拿着干嘛?”
      江淮雪手托着下巴,疑惑问道:“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折磨人吗?”
      第20章
      季唯洲伸出手指指自己,又指指江淮雪:“我,你?”
      江淮雪点点头,修长的手指轻拂过那一排鞭子:“真要我教你?”
      季唯洲疯狂摇头,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滚带爬夺门而出。他想象了那个画面,知道一定很难看,而且很狼狈,但他想不到别的了。
      说实话他只是一个年轻愚蠢的大学生而已,为什么要让他面对这种情况?
      小季同学既没色心,也没色胆,世界单纯,堪称绝对清澈的正义之士。他也没有磋磨人的爱好,面对江淮雪的要求,只能选择可耻的逃避。
      他现在想给江淮雪磕一个。
      “宿主不要放弃。”621及时出言鼓励,季唯洲拒绝接收鼓励:“小季不会,小季做不到。没人告诉我还得干这个,你们这是搞诈骗。”
      “完成任务就能回家了,不用看见江淮雪了是不是?”621语重心长。
      “那我在这呆一辈子。”摆烂心态一起的季唯洲拒绝配合,摆摆更健康,更适合他现在的人生。
      621被他这非暴力不合作的架势震到,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发现从哪个角度发奖励都难搞。
      季唯洲从小生活富裕,父母全是霸总,物质需求得到过很好的满足,这种奖励根本吸引不到他。
      精神上的东西,他自己本身就是个圆,没有格外特别强烈的需求,所有的满足感来自于他自己的内心,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621咬牙切齿,只觉得季唯洲不仅是个二百五,一条大型犬,还是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一落手里,歘一下就溜没影儿了。
      房间里进入了诡异的三方沉寂。
      621想了一会儿,终于发现季唯洲还需要一个重要的东西。
      “实习证明,志愿分还实践分随你,你完成任务我就给你盖章!”它一咬牙,语速极快道。
      季唯洲眼神一亮:“你还能签字盖章给分啊!!”
      小季同学大一,影响毕业的二课分是他挂念许久的东西。
      “还能帮你写实习报告,社会实践报告也行!”621再咬牙,又加码,“这玩意儿我写的多,保准一千字以上,让老师看了很满意!”
      “你早说啊,成交。”季唯洲看向江淮雪,眼神发亮,也不觉得他是条吃人的美人蛇了。
      这可是学分!
      江淮雪就这么看着他脸色一变再变,紧接着脸上便是喜气洋洋,眉头跳了跳。
      他总感觉这家伙又冒出了奇思妙想。
      这些没必要的灵机一动总是让他饱受震撼。
      季唯洲气势汹汹走到江淮雪面前,瞧着那些花里胡哨的鞭子,还是没忍住退缩了一下。
      621疯狂提醒他:“学分,学分!”
      季唯洲一咬牙,随便取了一根黑色的下来。
      这跟和旁边的软鞭还不一样,造型上更直些。
      “sjambok,”江淮雪看着他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了,但是个很好的收藏品,不是么?”
      季唯洲感受了一下,没有任何感触。
      “我直接站到门口,让他朝我爬过来的羞辱指数会不会高一点?他能不能直接原地黑化然后刀了我。”掂量了一会儿皮鞭后,季唯洲和621商量。
      说实话,他比较想一次性直接拉进度条,然后眼睛一闭一睁,回到宿舍的书桌前。
      “实习没有容易的,加油,实习生。”621想了想,对他说,“没有刁钻领导就很棒了,不是吗?”
      “江淮雪还不刁钻?这种甲方很难搞诶!”
      季唯洲在脑子里嚷嚷。
      他握紧鞭杆,手里的鞭子一旦挥下,就是皮开肉绽。
      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要承认一件事,他的确有点晕血。
      季唯洲在江淮雪似笑非笑的表情里,丢掉了手里的皮鞭,然后抱起他,一脚踹开轮椅:“江淮雪,能让你疼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我不想这么做。”
      江淮雪打蛇随棍上,双手挽住他的脖颈,声音缱绻暧昧:“所以呢?”
      “所以你要再这么刁钻,我不介意让你在地上学狗爬。”四处接线的季唯洲终于连接上前夫哥的所作所为,终于把那句充满羞辱意味的台词说出口。
      他似乎看见学分在向他招手。
      江淮雪没忍住笑出声,笑声低沉,还充满病态的期待:“是吗?我等你让我那么做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