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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妻绝叫(黄暴,高H,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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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着腥臭的白浆脓精睡,自己抠到喷(微h)
      临近上午十点,极度疲惫的喻幼才堪堪醒来。
      尽管眼睛已经无意识地睁开了好几回,但幼齿的孩子大脑完全无法承受这么多次强烈的高潮。
      脑袋不清醒,意识还是昏昏沉沉的,小小的身体就像被羽毛笼罩在梦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说到底还是她年纪小,没发育好的小人根本不耐操。
      抬起酸痛的手臂掀开被子,下身异物的肿胀感和全身的酸涩感让她很不舒服。
      缓缓坐起身子,发现自己身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张鹅绒软垫,上面还有些湿滑的黏液。
      唔,有东西流出来了么。
      委屈的吸了吸小鼻子,明明自己很听话,有好好夹紧小穴才对,怎么还会流出来。
      身上穿着舒适的棉绒睡衣,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木质地板上,少女整个人都散发着牛奶味的甜香。
      她这才想起来男人昨天给她洗澡了。
      但身下的泥泞提醒着她周念资应该没有帮自己清理小穴。
      因为他说射进来的精液都是孩子,要好好夹住一整夜这样就能怀孕,所以一般都是第二天才给自己清理下身。
      眨巴着大眼睛无助地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床位置,可是男人今天不在。
      只能自己慢吞吞走到浴室清洗身体,两个白皙的小屁股上还有几个清晰的手指抓痕,看着触目惊心 。
      颤颤巍巍蹲下小小的身子,喻幼倒吸了一口凉气,伸出一根纤细的小手指在小穴里轻轻抠挖。
      “唔……呜呜呜不要……”
      “啊呜呜呜……不……”
      什么都不懂的小人一边模仿着周念资的手法和姿势给自己清理小穴,一边带着哭腔拼命摇头,不知道再跟谁求救。
      两片花唇紧紧闭合,无力地包裹着里面被摧残的惨无人道的子宫。
      胆子小再加上对陌生的恐惧,她浑身紧绷,连小脚趾都在用力。
      小穴死死咬着异物,细嫩的小手指也就只进去一点点而已。
      这是第一次自己用手指插穴,摸到了穴口软乎乎的嫩肉,一刮蹭薄薄的内壁她就忍不住打冷颤。
      陌生感,舒爽感,疼痛感交织在一起,女孩儿的整张小脸儿都皱在了一起。
      随着小手哆哆嗦嗦地缓缓拔出来,喻幼感觉到小腹立刻一阵抽搐,像打开了某个开关,原本安静沉寂的小穴立刻有什么东西,混合着晨尿争先恐后流了出来。
      “咕嘟”
      尿,淫水,和在小穴里深埋了一夜已经变成白浆的精液流了满地。
      有些还边流边发出“咕唧”声,听起来无比色情。
      女孩儿哭丧个小脸,只能无助的等待这些东西从自己的小穴失控地流完。
      眼眶红了红,努力把委屈的眼泪憋回去,那根小小的手指再次颤颤巍巍往红肿的小穴处探去。
      这次摸到了一手的黏液,滑滑腻腻,指间拉出长长的透明的细丝。
      小小的穴过于娇嫩,只用一根小小的手指就把自己给抠到了高潮。
      一根幼嫩手指就能高潮的小穴是如何吞吐下紫黑色的粗大肉棒,简直难以想象。
      虽然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但她知道这是淫水,流出淫水就说明自己发骚了。
      周念资说只有发骚的时候才会流淫水,还说她经常流的满床都是,有时候滑腻腻的连小屁眼上也会沾到。
      可是……刚才自己明明没有发骚呀,她一直很乖的……
      红着脸打开了淋浴头,又颤颤巍巍给自己清理了一番。
      一顿捣鼓下来,女孩儿已经眼角微湿,一副刚被蹂躏的凄惨模样。
      喻幼像个小鸭子似的扭扭捏捏下了楼。
      “幼幼,你醒啦,快坐这儿。”
      张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鸡汤一直在锅里煨着,我去给你盛,啊。”
      正在楼梯间偷懒躲乏的几个仆人却对她们的小女主人熟视无睹,只是象征性地压低了分贝,自顾自地聊着天。
      亲切地将一碗精致小巧的鸡汤放在她面前,张妈说的意味深长:“多喝点儿,补身子的。”
      “嗯嗯,谢谢张阿姨。”女孩儿甜甜的笑着,声音软糯,说的奶声奶气。
      注意到她小胳膊上的大手印儿,连脖子上也都是男人的掐痕,张妈背过身去,眼里满是心疼。
      喻幼听话地接过鸡汤,两个小手虔诚的捧着瓷碗,像从没喝过似的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她喝得香甜,嘴角缓缓溅出来一小滴也伸出灵巧粉嫩的小舌,嘬着小嘴巴舔的干干净净,生怕浪费。
      “一看就没吃过好东西,喝得那么贫,饿死鬼托生的啊。”
      “她之前跟着那老太婆都吃不饱饭的,穷人嘛,可以理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仆人挤眉弄眼,带着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对小女主人的行为举止进行挖苦讽刺。
      一个稍显年轻的女仆斜睨着眼睛,脸上带着深深的鄙夷:“哼,人家现在可是土鸡变凤凰,捡着高枝儿飞了。”
      “幼幼喝完啦,放那儿不用你收拾,啊。”
      张妈从厨房出来,亲切地对她笑着:“还想吃什么?”
      眼眸澄澈乖软,喻幼摇了摇头。
      张妈会意,示意一旁躲懒偷闲的年轻女仆收拾餐具。
      王丽一甩手,使劲儿翻了个白眼,不情愿地上前。
      闭着眼睛故意把盘子和碗重重收在一起,赌气似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好像收拾女主人的碗对她来说是什么酷刑。
      她确实很不满。
      王丽是整个隐湖别墅最年轻的女仆,与其他老妈子不同,跟二公子年龄最相仿,又听说二公子生性风流,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也生出了些不该有的上位心思。
      因此她自诩矜贵,前程远大,经常偷懒不干活,有时候连张妈都使唤不动她。
      却没想到二太太的美梦还没做起来就彻底破碎,还是被一个傻子给打碎的。
      她怎么能不恨,一个曾经吃不饱饭的傻子,居然也能当上二太太,爬到了她头上。
      “那你先上楼休息会儿,二公子说这就派人来接你。”
      听了张妈的话,白软的脸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星星眼眼里满是期待。
      昨天周念资答应今天带她去疗养院看奶奶,还说要带她去吃好吃的来着。
      仆人们各个八卦地眼睛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拼命想要从她身上获取到什么可以当作谈资的蛛丝马迹来当作今日的趣闻。
      刚回到房间坐下,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奶奶,喻幼高兴坏了,抱着一个兔子玩偶咯咯傻笑个不停。
      这是自从结婚以来,她第二次见到奶奶。
      周念资说这是奖励,因为自己表现的很好。
      为了可以见到奶奶,她上下两张小嘴儿可没少含着男人的大肉棒没日没夜的拼命吞吐。
      所以她才会乖乖扒开自己的小嫩逼给男人插,张大小嘴仔细学着收紧牙齿给男人操嘴,不顾自己窒息也要狠狠顶住喉咙让他舒服的深喉,最后再心甘情愿地被满满当当地内射,甚至愿意夹着腥臭的白浆脓精睡一夜。
      口角撕裂,小逼撑的裂开流血已经是家常便饭。
      但就算被周念资干的再疼喻幼都没喊过。
      疼的汗水浸湿发丝,泪水顺着漂亮的脸庞滚落,两只小手也能攥的紧紧地乖乖挨操。
      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见到奶奶,显然自己表现的确实不错,愿望马上就能实现了。
      眉眼弯弯闪烁着星星,幸福的像得到了全天下最大颗糖果的小孩儿。
      默默收藏好心中的小确幸,立马就有人上来传话,说车已经在楼下等她了。
      被乖乖带着去衣帽间换上一套奢侈精致的洋装,脖子上还贴心地给她系了一条樱粉色的小丝巾,带着大大的蕾丝公主帽,脚上穿着价值不菲的小皮鞋,看起来像个被娇养惯了的小公主。
      喻幼坐上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离开了别墅。
      “二公子跟二太太真恩爱”。立马就有仆人酸酸的。
      其他人也开始阴阳怪气:“总算知道什么叫傻人有傻福,一个傻子还能嫁的那么好。”
      跪着不停擦地的中年妇女表情讳莫如深,一副掌握军事机密的样子:“傻子的手段你可学不来,你呀放不下那个身段。”
      “不过你们说,她这肚子还没动静啊……”
      “这才刚结婚一个月,就是再快也不能……”
      另一个捂嘴偷笑:“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次数够多啊……”
      “哎呀哎呀……”
      长舌妇们嬉笑着背过脸去,挤眉弄眼佯装害羞。
      “那可是,反正现在二公子对她是要什么给什么。”
      王丽实在听不下去,她咬牙切齿一把扔掉手中的抹布:“话别说的太早,我就不信一个傻子,二公子还能宠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