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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平无奇的快穿(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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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连琚他……这么干过你吗?(H,后入)
      景岚是被人……操醒的。
      008:【请宿主……好好享受当下。】
      收到这么个提示,身边的景象逐渐在视网膜内清晰。
      “唔……”
      她睁大眼睛,被自家的崽吓晕。
      无害的少年,下身的硕大,被她紧窄的肉穴,撑得一丝缝隙都不见。
      他喘息着,眼底猩红,近乎迷离地看着她的脸,一挺一进都把她撑得满满的。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师尊?”
      景岚:“啊……”
      什么垃圾台词?打回去重说!
      贴得很近。
      阿庭抬手托住她的脸,用唇齿堵住她的欲言又止。空气在你来我往的掠夺中变得稀薄。
      同源的雷灵气带着麻痹的电流,在体内灌入。
      景岚被电得目眩……就很爽啊、弱电流什么的?
      新一轮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她并不怀疑,做完这一回,屁股都被操红。
      阿庭卖力地动着,三浅一深、九浅一深,交错进行,毫无章法,异于常人的粗大在她的体内流连。
      “师尊咬得阿庭好紧……”
      顶开层层交迭的软肉,长驱直入。
      “阿庭是师尊的东西……”
      “这一处、自然也是。”他的声音,犹如浸透了甜蜜的浓浆,“师尊可还喜欢?”
      娇艳的花穴艰难地吞吐着他的东西,内部被顶去一边,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形状。
      甚至能感觉脉络上的青筋,有生命力地跳了跳。
      景岚被他操得眼前一黑。
      “喜欢、好喜欢啊……”
      上高中时,她无缘体验十五六岁男高的黄金鸡巴。却在神奇的修仙世界,神奇地被还没成年的徒弟弟爆炒。
      ……等等、在这种地方睡未成年人、犯不犯法?
      008:【……华国法律没管那么宽。】
      她松一口气:那就好……
      淫液越操越多,落在床榻上,洇湿大片布料。
      “师尊……”
      阿庭盯着她因情欲而失控的眸子。
      短暂分离之后,他的唇很快又迎了上去,紧贴着她的唇瓣磨蹭,“阿庭也很喜欢师尊的身子……”
      “师尊、师尊、师尊……”
      尾音带颤,仿佛他才是被占便宜的可怜人。
      正在被爆炒的师尊:“……”
      初次容纳这样的巨物。景岚并不习惯。
      虽说有合欢宗的设定加持,就是吧……崽做得也太凶了。
      阿庭不停歇地侵略,隐约让她有种,自己不叫停,今晚会被他干死的不妙。
      ……太糟糕了。
      根本止不住快感伴随的呻吟,话语都因他的冲撞而破碎。
      “嗯嗯嗯嗯、好、好棒……”
      “阿、阿庭好会操……干、干死我吧……”
      阿庭略微离开她的唇瓣,舔弄起了她的耳垂。
      看似不可侵犯的师尊在他身下承欢,表情迷离。
      “师尊……”
      似乎是本能,不需要调动功法,灵气汹涌,就像不知疲倦的畜牲。
      他笑,可不是畜牲……以下犯上。
      “啵”,类似接吻的声音,阿庭拔出埋在她体内的肉刃,在人脸颊上落下一吻。
      美人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被他勾入唇中,柔声问,“师尊,换个姿势,好不好?”
      很甜……她怎么哪都甜?
      崽子的体贴都是假象。
      事实上,他决定的事,不容置喙。
      比如现在,景岚还没有回应,就被他翻了一面,从背后抱住她。
      ……很会强制爱?这是怎么回事?!
      粘稠的花液泄了大片,少年身上地气息依旧如雪松般出尘,透着雅致的香气。
      穴口又麻又酸。却难挡弟子没轻没重地进攻。
      她装起了鸵鸟,老腰都快被他撞坏。
      本体是病秧子的景岚很快认清自己是弱鸡的事实,外载金手指只能让她不痛……
      哦、以及看不到崽崽头顶的“我是处男”光环。
      阿庭又低低唤了声“师尊”,动作随着声音、放缓了抽插速度。
      没有回应,阿庭吻了吻她的耳垂,又唤了一声,“师尊。”
      声音很软,像冬夜的棉花糖,甜入骨子里。
      合欢功法运作着,交媾的部分,湿答答的一片,他轻易挤了进去,再次占据密地。
      景岚爽得小腹都在颤,薄薄的皮肉下,隐隐可见柱身的狰狞。
      后入式,倒是较之前入得更深。合欢功法运转,肉汁满满的花穴,不要命地绞动着他的分身。
      这个体位与刚才很大分别,入得更深,划破了她层迭褶皱的软肉,差点就让人缴械。
      阿庭被她层峦交迭的内里吸得口不择言,深藏于心的名字……轻易地挑拨着不平衡的占有欲,“连……连琚他……这么干过你吗?”
      “没……”景岚哭着应。
      师尊也不清楚是哪步出了错?他们就这么简单地滚到一张床上。
      还被他操哭了,好丢脸呜呜呜……
      阿庭亲了亲她的发丝,嗅着清雅的香气,他当然知道这是她的初次。
      少年挺进时少见碰到了阻碍。被连琚碰过,哪会这么麻烦?
      他边想边兴奋得恨不得把自己的性命都交付于她。
      没动几下,就低喘着射了。
      少年的精液又多又浓,挤在她的身体里,黏糊糊的。
      精水比体温略低,景岚瑟缩在他的怀中轻颤。
      十年光景,变化很大。小豆丁似地一个崽崽,长成能把她……弄哭的……少年人。
      发丝再次交融,不分彼此。
      他戳着她的脊骨,分身依旧在她体内蛰伏,“师尊……我还想。”
      撒娇的模样,是个宝宝。
      略一顶撞,就着浓郁的精水,兀自动了起来。
      ……宝宝个球,他是个精力旺盛的坏徒弟!
      景岚又缩了缩,被他掐腰,释放以后软趴的男根,重新变回凶猛的模样。
      感觉自己老脸丢尽的师尊:“不……你不想!”
      “我想。”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笑着撒娇,“都怪师尊的嫩逼……太舒服了。”
      荤话加成,她被撩得腿软,“你从哪学的……这么……”
      “春宫图。”他小声地埋怨,“都是师尊的错。别人都有师尊教……双修功法……只有徒儿,日日翻阅春宫图学。”
      “……”
      明明不是她的错、景岚的本意是把他培养成正道之光。为什么她听得有点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