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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性边缘(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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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爱你(H)
      “你说好不碰我了的!”
      于木在身旁时就会平静下来的心脏从女人开始动作就加快跳动,直到维持一个很高的频率。于木的手指第一百零一次往上探又被向舟拍下去时向舟终于忍不住扭头控诉。
      “诶……宝宝说的不是不要碰腰吗?”于木卖萌似的眨眨眼看她,似乎真的是这么想的,又料定了向舟不会生气一样双手捏了捏她有些鼓起来的脸颊,“生气了?……这样也好可爱呀。”
      “你……”向舟头扭得难受,干脆转过身跪在于木两腿中间,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种多么过火的姿势,于木从下向上扫视她一遍,最后看着向舟的眼睛,眼波流转:“宝宝……想做呀?”
      “……”向舟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下这人清奇的脑回路,事实上她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很奇怪之后忽然觉得空气中有种罗曼蒂克的氛围了,于木的眼神也撩得她心猿意马。于是吻落在于木脖颈,颈部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于木却温柔地放任她留下暧昧的痕迹,口红印顺着亲吻的路线往上,下巴,最后是嘴唇。
      接吻间隙于木喘着气,一只手解开自己衬衫的前几颗扣子,向舟扫到她的动作后又是一阵晕眩。下一秒女人的气息又缠缠绵绵地靠过来,手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被胸罩挤出的乳肉上,向舟把扣子解开,只是手指抵上去乳尖就硬起来,于木一颤,轻轻地从喘气里挤出来两个字夸她好乖。这时候向舟忽然感到幸福,因为于木此时的眼睛里纯粹到只有她一个人,被揉得晃荡起来的乳肉带得于木喘个不停,向舟又觉得好色。
      手向下伸时于木按住她,说不要在这里。你不是老板吗?向舟轻轻地问,久违地感到扳回一城,手指用力就又逼出于木的喘息,女人的沉默成了默许,她于是拉着于木起来,揽着她的腰,还没忘照顾她的乳尖,拉着她走到办公桌前。
      把其他东西放到一边,向舟恶劣地用力吻她,内裤被脱下来,上身衣服却好端端地穿在身上,这似乎是小孩什么奇怪的恶趣味,于木眯着眼想,还没等于木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成为这场情事的下位者,乳头就被用力一咬,激得她叫出声,听到她的声音时向舟愉快地笑,被于木埋怨似的用脚踢踢。
      “这都是你打扰我画画的惩罚。”向舟边说着边把女人身上歪歪扭扭挂着的领带解下来,深红色的领带被系到女人白皙的手腕上,结很松,但挣脱不开,于木无奈地看着她动作,庆幸自己进来之后把门锁了,向舟看着她游刃有余的神色莫名有些不爽,紧接着接吻时于木的嘴唇就被咬破,血腥味顺着唾液弥漫到舌根,于木嘶了一声:“你是属狗的吗?”
      向舟哼了一声权当回答,手指在她阴蒂上摩挲着,天色渐暗,窗外其他写字楼的灯光映照进来,于木垂下眼喘息,向舟恍惚间有些心跳加速——她二十几年人生中忽然出现的、最……依赖的人,此时此刻在她身下因为她手的动作而爽得仰起头,露出好看的锁骨,灯光是暗黄色,化作影子附在于木身上,蜿蜒向上,随着向舟手指探进去而变化。
      “这么敏感呀……”向舟笑她,只是轻轻在穴口按一下就吐出一股水,于木两只手不自觉地挣扎着,感到有些痛,咽了下口水,盯着向舟的眼睛,眼神潮湿,“敏感……小船喜欢吗?”
      向舟耳根瞬间红透,随后想到现在是自己掌握着主动权,手指借了力一下顶到最深,拇指停留在敏感点转着圈按压着,顶得于木长呼出一口气,随后快速抽插起来。于木被操得没脾气,软绵绵地叫她慢点,向舟一边靠在她耳边笑一边更加用力。
      事实上向舟玩艺术,弹钢琴,会弹贝斯,哪里生得都好,手指修长又有力,光是停留在于木身体里曲一下,就会搞得她颤颤巍巍往外流水,于木不吝啬自己破碎的喘息,于是向舟总想靠其他的一些什么希望逼得她也变成像自己那样狼狈。
      “叫我慢点姐姐怎么还在流啊。”
      “嗯,别什么?”
      “叫我停下吗?”
      于是向舟干脆整根抽出来,徒留于木眯着眼咬紧下唇,穴口不自觉地向前送,溢出来的水液堆在股沟,向舟等她说话,有些恼地手抬起来微微用力打在于木阴蒂上,把硬起来的阴蒂打歪,爽得于木叫得好色情,紧接着又是一掌打在穴间,把积压在那的水打得飞溅出来,“你——”
      “我什么?”向舟无辜地笑,自下向上看着她,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缠绵缱绻地交缠,向舟又好像一定要听到她求饶一样坚定,粘着她的水的手指把水蹭到她屁股上,于木忍无可忍地叫她向舟,又说进来。
      向舟愉快地笑起来,两根手指插进去,被操得酸软的穴肉迎接着,向舟讨好一样地亲亲她的脸侧,嘴上却丝毫没放过她:“水好多呀,对谁都会这样吗?姐姐。”
      于木从一片朦胧的灯光和水声里找到向舟的嘴唇送上去,向舟等在那里像是蓄谋已久一样笑着,高潮的时候轻声贴在她耳边说:“喜欢我吗?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一部分粘腻的水留在掌心,其余喷得向舟浑身都是,于木眼里氲氤着水汽对她说好想抱抱你,向舟就解开她的领带抱住她,得到想要的回答时向舟哄她说姐姐不哭,自己的眼眶却感到有些酸痛,女人靠在她身上满足般地叹了口气,又感到自己像是在诱拐小孩,不太自然地眨眨眼。
      摇曳在两人牵着的手之间的朦朦胧胧的感情虚无缥缈,却沉甸甸,于木抬起手把向舟因为流汗而贴在脸侧的头发拨开,温柔地垂眸看着她,蝴蝶在胃里飞来飞去,辩证地说没有什么可以绝对确定,心脏跳动就像擂鼓,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向舟思来想去,还是看着她,仅仅在心里说——姐姐……好想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