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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马总想扑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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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所以吃得很慢,一碗粥吃完,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了,他稍微有了一丝力量。
      白钰想自己坐起来,但腰酸胀,根本没有力气支撑,无奈还是只能靠在贺江怀里。
      “还在船上?”
      贺江脱了鞋,掀开被子坐进来,把人抱到他腿上。
      “嗯,这几天风浪比较大,明天才能上岸。”
      白钰觉得这里很闷,空气里还是这几天散发出来的暧昧气息,他大脑不受控制就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脸蛋充血,瞬间有点喘不过气。
      “我想出去透口气。”
      “不行,你刚退烧。”
      贺江看着他脸上不正常的红色,用手摸了摸,很烫。
      “怎么又烧起来了?船上没药,我去弄点冷水,给你擦擦。”
      白钰想说不用,贺江已经把他放下来,去卫生间接水了。
      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臊的。
      很快贺江端着冷水来了,动作仔细轻柔,一丝不苟给他擦身子。
      贺江伺候人,已经很匪夷所思了,但贺江娴熟的动作,更令他不可思议。
      明明他们都是太子爷,白钰从前就什么都不会,后来是被现实逼着学会的。
      而贺江身份矜贵,这些东西根本不用学,自然会有人前仆后继为他做。
      但贺江好像意识不到这点,对他永远都是宠着,纵着。
      他们睡过后,贺江的态度就更加明显了,溺爱程度翻倍。
      以前还掩饰一下,现在贺江好像生怕给他的好不够多。
      白钰深深觉得,他们之间有很深的代沟。
      贺江对他的好,白钰觉得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难还清。
      小白粥不顶饿,白钰不等晚上就想吃。
      贺江抱着他追剧,睡到一半两人都睡着了。
      白钰醒的早一点,贺江睡得沉,被他叫醒了。
      听说他要吃东西,贺江毫无怨言,立马就去做。
      白钰觉得他多作一点,贺江会不会就烦了?
      但这点很快就被他否定了,他根本舍不得欺负老大,也不愿意任何人欺负老大。
      吃饭白钰没下过床,贺江给他夹菜,给他喂,有那么一瞬间,白钰觉得自己像个手脚都没有的残废。
      可是一旦习惯了被伺候,反而会上瘾,会享受这种自己啥都不干,但事情又做了的感觉。
      他想下地走走,但双腿实在是使不上劲。
      “我想出去透透气,很闷。”
      贺江看他五官扭曲,面露难受,想着好几个小时没烧了,应该可以出去一小会。
      “我抱你出去走半圈?”
      “嗯。”
      白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脸红,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抱一下也没什么。
      这次不是公主抱,贺江蹲下,托着他两边大腿就抱起来,他整个上身都悬空了,只能搂住贺江的脖子。
      别看白钰个子高,其实他很轻。
      贺江抱着他走出去,轻轻松松没有任何压力。
      海风带着一丝潮湿的腥味迎面拂过,白钰深深吸了两口气,觉得沉重的脑袋,顿时轻了不少。
      不过贺江不准他吹太久,过了五分钟,又回来逼厌的船舱里,白钰刚沾床就睡了。
      等再睁眼的时候,熟悉的天花板,让他意识到自己自己着陆了。
      这是二姐家。
      手上挂着吊瓶,眼看就滴完了,白钰把针抽了,按住手背。
      力气恢复了一大半,虽然腰还是很酸,但可以正常下地了。
      【我出去谈事,晚上回来了,饭的在电饭煲里,拿出来的时候小心烫。】
      床头柜上有贺江龙飞凤舞留下的字。
      白钰笑骂道:“啰嗦。”
      自从圣诞节以后,贺江对他是有求必应,每天变着法做菜,就是想让他多吃一点。
      流水一样滋补的菜肴,让贺婷瞧出一丝苗头。
      有天把贺江堵厨房里问:“欸,小白是不是答应你了?”
      “算是吧。”
      贺江唇角压不住的笑意,想到什么,不可抑制地笑出声,切着菜的动作没有停。
      “难怪你小子,最近春光满面,一整个孔雀开屏。我受不了,我给你们腾地方。”
      贺婷最近被这两人的狗粮喂饱了,决定出去住,顺便看能不能有艳遇。
      第七十九章 我今天想睡床
      贺婷走到一半,突然把名牌包甩在肩上,转头问:“今年过年,回家吗?”
      看到贺江转身,投来冷漠锐利的视线,贺婷立马摊手表示:“不是我要问的,妈让我问的。”
      贺江淡然地抬眸扫了一眼,重新拿起刀,继续切肉:“不了,我陪他过。”
      贺婷本来挺伤感的,突然被肉麻到了,用手挡住眼睛转身,甩着包包的银色链子,直呼道:“我受不了。”
      贺婷边换鞋边说:“不过妈这次铁了心,要让你相亲结婚,家里七大姑八大姨,已经蠢蠢欲动了,我压得了一时,压不了一世,你做好心理准备。”
      贺江沉默良久,轻轻“嗯”了一声,但声音明显凝重了很多。
      白钰拿着水壶倒水的动作微微停顿。
      砰!
      玻璃杯不小心被他挥到地上,打碎了,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停止了交谈,贺江从厨房冲进卧室,把蹲在地上的他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