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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错反派后被boss迷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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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到了禁闭室房间门口,那狱警打开门,冲他道:“进去。”
      禁闭室的房间是用特殊材质做成的,黑洞洞的隔音效果极好,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太安静了。
      随着狱警关门上锁,一切声音都被隔绝开来。
      季西流摸索着进去,里面的气味称不上好闻,有alpha遗留下来的信息素的味道,似乎不久前刚放出去一个。
      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季西流盘腿坐在地上,无聊地靠在墙壁上。
      他戳了戳系统:“太安静了,来首bgm。”
      c83火速给他找了一首好运来给他去去晦气。
      总算没有那么安静了。
      “挺好,又没住到宿舍里面。”季西流托腮和系统说话:“我也想住单人宿舍。”
      c83反驳他:“你这段时间一直在住单人宿舍。”
      又是隔离间又是禁闭室,荒星监狱里的囚犯都不一定全来过的地方,他刚到就住了个遍。
      季西流不理解这种自我安慰方式,他不由得庆幸:“还好有你在,不然我一定要死在这。”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监狱的人那么害怕禁闭室,被隔绝一切声音的地方黑乎乎的,只能够清除地听到自己的移动的声音甚至是自己的呼吸声,还要呆上好几天,想想都让人绝望。
      c83特别理解他,“您受苦了,等任务完成,您放心,要什么给您什么。”
      季西流眼皮都不带掀的,对哦,他还有任务。
      “任务。”季西流点点头:“除了一点进度都没有,其他进度都挺好的。”
      c83:……
      别这样,他害怕。
      季西流叹了口气,突然有了种想要躺平的欲望,他百般聊赖地看着黑洞洞的空间。
      手指微动,摸进外套口袋里。
      指尖陡然碰触到什么尖锐的物品,他猛然坐直身子,恍然意识到一件事,这不是他的衣服。
      是池宿看他没有衣服穿给他的。
      beta是没有信息素的,但奇怪的是季西流闻到了一种淡淡的冷香,相当的温和。
      季西流没怎么在意,只是疑惑地把东西掏出来,是一个小型圆筒一样的东西,摸着像是特殊材料制成。
      中间是中空的,里面似乎是什么液体,晃一晃能够明显感觉不太一样。
      什么鬼?
      季西流让系统把空间稍微照亮一些,这才看清楚奇怪东西的模样。
      小型针筒一般的大小,中间是一层透明玻璃样的中空,里面装着淡绿色的液体随着季西流的动作左右晃动。
      前段是可以拔掉的。
      季西流稍没留神轻轻一碰,像是钢笔盖一样,前段掉落在地上。
      露出来笔头一样的东西。
      季西流疑惑地看它:“这该不会是个钢笔吧?”
      c83也对星际不太了解。
      “可能吧。”
      这个阶段的帝星日新月异,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都被研发出来用作各种用途,他和系统两个来自地球的家伙还跟不上这个星球发达的各种东西。
      季西流碰了碰笔头,没有防备被戳了一下,“我丢。”
      c83紧张道:“怎么了?怎么了?”
      季西流甩甩手指,偏头看了看‘笔头’,顶端还藏着细针一样尖锐的东西,他刚才没有注意,猝不及防被扎了一下,指尖渗出血丝,甩甩就没事了。
      “没,没事。”季西流捡起地上的‘笔盖’盖了上去,“不小心被戳了一下。”
      他把‘钢笔’收好,又重新放回口袋。
      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然怎么会随便放在口袋里。
      季西流蹭了蹭指尖并没有在意,这个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本来就累了一天,让系统把声音调小了一点就开始打盹。
      系统跑去休眠,但是音乐没有停,在这么安静的空间里必须保持一点声响不然容易睡不着。
      被系统弄出来的那么一点光重新熄灭,黑暗一层层的涂满。
      浓稠的深色之中像是有什么突然凝成实体,在黑暗中隐藏掉身形,缓慢地靠近。
      黑雾一样的东西蹭过季西流的指尖,将那一点点血丝贪婪地勾走,随后顺着他的手腕攀爬而上,蹭过他的腰侧,最后停留在肩头。
      这两个地方被alpha碰过,所以气息有些明显,它似乎格外注意这两个地方,几经停留似乎是想要把这两个地方有关alpha的气息全部清除。
      慢慢的,它的意味逐渐暧昧,在转瞬之间蹭过他的唇角,似乎力度稍微重了一些。
      季西流微微皱眉,黑雾散开,彻底融入到黑暗之中。
      季西流很少做梦。
      特别是穿越后,不论是什么梦都很少梦到过。
      而且还是第一视角的梦。
      空荡荡的房间里,有人称呼他为先生。
      几个人影来回晃荡,告诉他,他的研究相当成功,在整个帝星都是值得让人歌颂的存在。
      他像是过剧情一般经历了许多他记得或者不记得的事情,或许是那个第一人称所经历的事情。
      然后被人推上讲台,镁光灯下,无数人影抬头看着他,目光热烈似乎在等待着他宣读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似乎很紧张,但这样的情况下也很难不紧张。
      几经张口都没有说出什么。
      最后,是在一个很空旷的场景,他站在类似于绞刑架的位置仰头看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