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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了拜堂鸡,世子夫人要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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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衍修,大伯知你去了兰桂坊,男子有喜好是常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起来吧!”
      花银子消遣,在男人身上不足为奇,武安侯心知肚明,更不想追究,便没在计较。
      慕衍修闻言,眸光一蹙,“大伯,长嫂没说衍修犯了何等大错?”
      “不就是去兰桂坊消遣,误了学业,花费了些银子,难不成还有他事?知婉。”
      武安侯说话间看向夏知婉,这丫头有事瞒着,为何?
      夏知婉抿唇一笑,看向慕衍修,“三弟,你可知被人拆穿与自己认错是不同?况且长嫂说了你自己承认。
      长嫂虽与你初次相识,但长嫂知晓你想要什么,君子行事应光明磊落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我儿怎就不是君子!”柳云秀闻言赫然大怒,反问夏知婉。
      慕衍修厉声道:“娘,长嫂无错,是孩儿的错。”看向夏知婉,眸光闪着疑惑。
      “衍修敢问长嫂,如若三弟不说实情,你会怎样?”她究竟是怎样的女人,为何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夏知婉徐步近前淡淡说道:“不问不说。同在府里住着,难免碰面,三弟问心无愧自然不怕见我们。
      可老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三弟真的能平静如常,安心读书?”
      慕衍修闻言呵呵笑了,抬手拱了拱手,“长嫂是给足了三弟面子,三弟受教了!”
      看向武安侯姜美珠,“大伯大伯母,兄长一夜未归,耽搁回门日,是衍修故意为之……衍修有愧,愿受责罚!”
      “怎么会这样?”姜美珠惊愕一语,看着武安侯。
      武安侯紧手沉气,闭了闭眼,未及开口,柳云秀急声道:“臭小子,你怎染上这种恶习,娘的苦心都白费了!”
      抬手就打,一边打一边骂,花费多少心思培养他,眼看着秋试将近,他却玩物尚志,这怎对得起列祖列宗。
      慕水伸手指着儿子,“混账东西!你爹在没出息,再不被器重,也不会想这下三滥的手段,我怎养出你这么个逆子!”
      “爹娘,孩儿知错了,是孩儿丢了您二老的脸面,可当二哥说大哥温书,孩儿便一时糊涂有了私心。”
      慕衍修被打被骂认了,可这事是慕衍行说的,论根源他才是主谋,自己是帮凶,为何不说。
      姚春香闻言,惊声道:“你犯的错与你二哥何干?就算他说了,你就下绊子吗?”
      看向武安侯,“大哥,您是看着这三个孩子长大的,他们秉性几何您清楚,衍修才是黑心啊!”
      “你儿子才黑心!勾搭长兄新妇不承认,泼冷水与衍修,他安的什么心!”
      柳云秀揭短怒怼姚春香,两人红了眼撕扯一起,慕军慕水阻拦不急,两兄弟也翻了脸。
      四个人唇枪舌战大打出手,乱成一团,武安侯一声厉喝,“够了!都疼自己的孩子,可你们当真做到了为人父为人母?”
      鼻孔喷火,鹰眼圆睁,武安侯脸色异常难看,身子颤抖,唇瓣深紫色。
      姜美珠瞧着他不对,伸手扶着他,“夫君莫动气,是妾身没能留意孩子们的心思,您消消火,身子要紧啊!”
      “无事!”武安侯淡了一句,轻咳几声,“孩子有错我们应反省自己,打能解决问题,那你们怎不去沙场!”
      “大哥,我们哪有那本事。”柳云秀捋了下发丝,攥着手指垂下眼帘。
      武安侯呵呵一声,“没本事,我看你们比我这征战的侯爷都有本事,打成一片很勇猛吗!
      衍修主动认错说出实情,兰桂坊有理有据,你们有何脸面互相指责,不该想如何继续今后?”
      蹙紧眉心垂目闭了闭眼,方看向夏知婉,“今日让你受了委屈,断了夏家亲情,爹不强求你接受道歉,你想如何都随你。”
      点了点头,武安侯抬起手拍了下姜美珠的手,姜美珠会意点了点头,一句话没说两人转身走了。
      姚春香眼睛刷的一下瞪大,伸手扯了一下慕军,“这不是明摆着夏知婉掌家吗。”
      “行了,闭嘴吧!”慕军甩开媳妇的手,眸色深深,琢磨着怎么让夏知婉出丑。
      柳云秀忽闪着眉眼,伸手扯了下慕水,看向夏知婉,“知婉,三婶真不知你与夏家闹成这般,你说这孩子怎就。”
      后话不好意思说,便拂袖落泪嘤嘤哭泣。
      慕水沉了下气淡道:“错已铸成,侄媳妇想如何便如何,但掌家一事,理应按赌约来。”
      “什么赌约,掌家。爹娘,你们同长嫂打赌了?”慕衍修也听出夏知婉掌家的矛头,可为什么又打赌了?
      夏知婉今日逢赌必赢,绝不是偶然,怕是之前就会或是有天赋,况且她每走一步好似十拿九稳,爹娘怎是她对手?
      慕衍修恨自己回来时,没直接来这,耽误那么一点时辰,事态就变了,如何是好?
      话未落,便紧蹙着眉心看着爹娘,姚春香说道:“是二婶的意思……你的错与赌约无关,日后少牵扯你二哥。”
      话出,夏知婉没绷住笑出了声,姚春香狠白了一眼,“你笑什么?目无尊长。”
      “呦!知婉怎就目无尊长了?明明是知婉与知画打赌,二婶不同意,拉上三叔,就成了您公平?
      再说,错的源头还不是换婚,如若没这事怎会有后来之事?还是三叔说得对,错已铸成解释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