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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了拜堂鸡,世子夫人要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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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你这面色怎这般憔悴,可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和姑爷置了气?”
      夏知画忽闪着浮着雾气的眸子,未急着说话而是吩咐道:“都下去吧,本夫人与家母叙话,不用伺候。”
      “是。”小丫鬟福身,转身离开随手带上了门,下了台阶回眸睨了一眼,快着步子走了。
      夏知画听院子没了声音,便说道:“娘,找到那贱人没有?我要刮花她的脸,让她无法勾引男人。”
      眸光狠厉齿间冷寒,抓着她母亲胳膊的手不禁的用力,好似她母亲是她的情敌。
      马玉娇猛然心惊,急声道:“知画你怎么了?什么贱人刮花脸的,谁勾引了谁啊?”
      话声未落,马玉娇眸光一蹙,想到了什么,继续道:“兰桂坊被官府查了,那贱人早跑了。
      知画,不是娘向着衍行,是而这与我们那不同……只要你生下儿子坐稳嫡妻的位置,怕谁?”
      抬手拍了拍夏知画的手,挑了挑眉,斜唇一笑,附耳说着房中事,关键时刻如何留住男人。
      夏知画听着眉头就拧成了一股绳,抬眸看着母亲,“小三防不胜防,您还让我找个放在眼皮底下看着,给自己添堵吗?
      我是正妻又不是小三,更不是秦姨娘。”甩开母亲的手,背过身气恼。
      马玉娇听着小三两字,刺耳恶心心里堵,紧着手指压下火气慢慢道来。
      “你有孕做不得房中事,女婿正当年,你防得住?这个秦姨娘又是谁?”
      “我婆母身边的丫鬟,婆母有孕提上来做妾室……也不知怎的昨个突然回来,趾高气昂的,还打了我呢。
      娘您也是没长心,还让我提拔丫鬟,若得了夫君心思,有我吗……”
      夏知画有理有据,将母亲的话怼了回去,殊不知秦姨娘站在屋外,一切听了去。
      紧绞着手指,面色微微泛白,凝视着屋子,想着刚刚丫鬟来请她,她闻言心下一惊,险些将做点心的食材打翻。
      夏知婉瞧出她心有余悸,便说夏知画定会说起昨日事,马玉娇替女出头,她若胆怯就不回,若是回去就斟酌。
      慕军父子不在,姚春香昏迷不醒,她作为妾室怎能不以礼相迎,这不就回来了。
      谁成想,夏知婉预料对了,夏知画添油加醋说事,她母亲正气恼着,破口大骂。
      秦姨娘渐敛惧怕之色,背脊挺直,迈步向屋中走去,“夏夫人到访,妾未能及时相迎,望您见谅!”
      话落,微微点头,看着怒目的马玉娇。
      马玉娇微蹙眉心,余光扫了她一眼,起身站起,扭着腰肢打量着秦姨娘。
      身材丰腴挺拔,眉清目秀的,是个美人坯子,就是这趾高气昂的劲,她不喜,嗤笑一声。
      “听闻二夫人病了,本夫人便来看望。谁知,二少夫人也病了,你们是怎么伺候人的?
      秦姨娘,二爷二公子不在家,你身为二爷妾室,怎能扔下这有病的母女俩去躲懒?”
      话音未落,巴掌就甩了出去。
      第81章 姜美珠为秦姨娘撑腰
      秦姨娘没躲闪也没阻拦,站在那接了她一巴掌,侧着脸垂下头来,紧着手指,就听马玉娇喝道:
      “一个贱妾,也敢与侍郎府的小姐耀武扬威,你是想当正主吗?”
      “夏夫人,敢问您又比秦姨娘高贵多少?你我同为丫鬟而后成为妾室,若不是夏家大夫人早逝,您会是正妻?”
      秦姨娘猛然回眸,质问马玉娇。
      眸光虽是温婉如玉,但却看得人慎得慌,微扬着下颚,丝毫不亚于高高在上的夏夫人。
      马玉娇眸光紧缩,怒火直冲头顶,“贱婢好大的胆子,我可是侍郎夫人,你是个什么东西?
      堂堂武安侯府,竟有如此刁钻的奴婢,真是让本夫人开了眼了,今日,我就让你知道顶撞本夫人的后果。”
      话落,扬起手就要打,屋外一声厉喝:“夏夫人,您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武安侯府的人也需您管束?”
      马玉娇闻言看向屋外,见着姜美珠看着自己,顿时眸光一惊,赶忙放下手来,福身施礼。
      “见过武安侯夫人。”抬眸一笑又说道:“我怎敢啊!我是瞧着秦姨娘肩上沾了虫子,掸掸而已。”
      “虫子?夏夫人这般用力是有多恨这只虫子?秦姨娘,事情可是这样?”
      姜美珠袖子一敛,眸光霎时凌厉,说话进了屋子。
      秦姨娘福身施礼,“回夫人,夏夫人质问妾躲懒,无视二少夫人,妾辩解时不小心提及成为妾室之事……请夫人责罚。”
      “同你说过多次叫长嫂,怎就没记性?你不争气谁不得拿捏你一下?”
      姜美珠绷着脸斥责一句,看向马玉娇,“夏夫人,就这事而言,秦姨娘说的无错,知画都这么大了,谁人不知你底细?
      知画已嫁入武安侯府,秦姨娘是她公爹的妾室,便是她的长辈,出言不逊不该打吗?知画你说呢!”
      袖子一敛坐在了椅子上。
      夏知画闻言惊得一抖,这会装死断是不可能,紧抓着被子,挤出盈盈眼泪。
      “大伯母,当时知画不认得秦姨娘,是误会,知画更不该同母亲提及,一切都是误会。”
      呜呜呜,哭的肩抖身颤。
      马玉娇闻言有气不能发,羞臊的脸色泛红,紧攥着帕子杵在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说什么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