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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化忠犬蛇精病[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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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化忠犬蛇精病[快穿] 第50节
      这一日,薛媚娘又突然发作最喜爱的那个玉佩不见了。
      全府里面的人都在到处找,秦瑾在知道消息的那一瞬,心中就嘎哒响了一下,莫名的直觉,她就是知道,这个是针对她的。
      如今司寇博瀚不再府中,薛媚娘要对付她还是很容易的。
      想来,那传说中很是贵重的重要玉佩,应该是被谁放在了和她有关的地方才是。
      只是玉佩到底被放在了哪里呢?
      她又如何躲过这一局?
      秦瑾是知道的,自从薛媚娘发现她的不对劲以后,就越加的没有耐心的,只恨不得快一点解决掉她,把命运的轨迹扯回她想要的那个点。
      哎。
      秦瑾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被发现是早晚的事情,毕竟薛媚娘是知道这世界原本命运轨迹的人,而在那个轨迹之中,司寇博瀚的身边是没有一个叫秦瑾的丫鬟的。
      或许最开始,她可以利用薛媚娘膨胀的自信心躲过去,中间也能让她误以为是自己改变了命运轨迹,所以司寇博瀚的身边多了人,但是一旦她铁了心细想之后,就会发现不对劲了,毕竟能做到主母这一步的薛媚娘,从来就不是个愚蠢的女人。
      “怎么办,这边都找过了,还是没有看见那个玉佩啊。”一个丫鬟有些急了,上面说玉佩是在这一带掉落的,让她们必须要找到,不然全部人都要受罚。
      “再找找吧。”秦瑾的话有些敷衍,毕竟此时的她已经知道了,这是一个针对她的局而已,只要找到了玉佩,薛媚娘就有足够的理由,把她给打死。
      是的,打死。
      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让她活过今日。
      但是,即使这样,秦瑾也没有想过束手就擒,虽然她在玩计策方面并不擅长,可是不擅长归不擅长,坐着等死是坐着等死啊,这其中的区别可大了。
      必须要想个法子躲过这一劫才是。
      还要快一点。
      ……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
      秦瑾的神情越发的严肃,刚才她已经看见有人朝着她的院子里面走去了,如果没有料错的话,等一下就会从她的院子里搜出那个丢了的玉佩。
      期间她不是没有想过回去找的,但是都被人给挡了回去。
      秦瑾也是想过逃走的,这是最下层的办法,逃走了就意味着把罪名给坐实了,但是,哪怕是那样也比丢了性命强不是。
      可是,薛媚娘根本就没有给秦瑾逃跑的机会,她一早就把所有的关节给堵住了。
      这是铁了心的,要找名目杀人。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虽说现在的境遇比较差,但是,司寇博瀚那边,气运早就在缓慢的回归了,按照那个势头,全部回归是早晚的事情。
      只要他那边没有事情,别的也就无所谓了。
      这样想着,秦瑾的心情反而坦然了不少,虽然有些憋屈,但是有交手就有分胜负,成功或者失败都是很常见的事情,唯一期望的就是,那边的线不要断了。
      “找到了,找到了。”
      一道惊喜的声音响了起来,“太太的玉佩找到了。”
      “在哪里?”
      “真的吗?”
      “太好了,老天保佑。”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突然那年长的女人就示意大家停下来,指挥着士兵说道:“把那个胆大妄为的奴婢给我抓起来,压到太太那边去。”
      很快的,那些士兵就把秦瑾给抓住了,先前和她一起找的小丫头看到这情景,立马就跑开了,生怕被连累或者这晦气沾到身上。
      秦瑾没有说话,她知道即使此时大喊冤枉,也不过是在浪费力气。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薛媚娘的面前,她的面容还是很好看,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春风桃花。
      她此时就笑得很开心,秦瑾知道,那并不是找到玉佩失而复得的开心,而是即将要弄死对手的愉悦感。
      “我找了这么久,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没想到,居然是在你的身上。”薛媚娘抚摸着艳丽的指甲,隐晦说道。
      这话,能听懂的大概就只有两个人了,旁人听了,也只会以为太太在说家贼偷玉佩的事情。
      只有她们两个知道,在说的是什么。
      不过秦瑾还是没有打算承认知道,她把话题拐到了玉佩上,说道:“奴婢知道太太不喜少爷,也知道太太不喜奴婢,但奴婢是决计做不出偷玉佩的事情的。”
      “是吗?”她淡淡的看了秦瑾一眼,说得漫不经心,“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当然不是,只是奴婢虽穷,却也做不出偷盗之事。”秦瑾被压在地上,面上却是不卑不亢的。
      事实上,她知道,此时就算是自己求饶,也是没有用的。
      自始至终,对方根本就没有要放过她的想法,目的简单又粗暴,那就是要了她的命。
      “瞧你这模样,还算是端正,原本想留着给老爷做个填房的。”薛媚娘神情冷淡的喝了一口茶说道:“哪里知道是个心术不正的丫鬟,既然如此,那就打死吧。”
      “拖下去。”
      “是。”
      第93章 乖张恶魔小团子的怨恨(11)
      薛媚娘冷眼看着秦瑾被人拖下去, 她没有立马离开,依然坐在位置上喝茶, 想要等确认人死了以后再走。
      她能够走到今日的这一步, 可不是只有运气,还凭着脑子在做事情。
      那个丫鬟让她感觉到危险, 自然是要除掉才会安心的。
      薛媚娘又喝了一口茶, 突然一句娇俏的声音打算了她的动作。
      “慢着!”
      那是一个少女的声音,她的突然出现, 让薛媚娘的眼底闪过诧异。
      “你是?”
      “我是杜府的小姐,今日来是特意来感谢这姐姐的。”杜雪梅走到秦瑾的身边, 把压在她身上的那些人都给推开了。
      “杜府的小姐。”薛媚娘淡淡念了一句, 看到这情景, 她如何想不到对方到底是谁的人,只是秦瑾到底是她府上的丫鬟,要不要放人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今日来, 打扰了,日前秦姐姐救过雪梅, 特地来表示感谢的,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就把人给带走了。”
      杜雪梅平日里家人很是宠爱, 因此对外人骄横惯了,对这些官太太并没有什么畏惧,她们的来头大,她家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
      “这恐怕不太好吧。”薛媚娘放下茶杯皱眉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 我杜家向来是知恩图报,司寇将军不是最近还在和我兄长谈合作的事情吗?如此小的一件事,你们……”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大家都知道后面的意思。
      杜雪梅不是个很有心计的,但是过来之前她是做了功课的,知道如今司寇家有求于他们杜家,因此才说得肆无忌惮。
      换句话说,不过是一个奴婢而已,司寇家完全没有必要因此伤了两家的颜面。
      这道理杜雪梅知道,拥有七巧玲珑心的薛媚娘同样知道。
      “既然如此,那杜小姐就把人给带回去吧。”她心中气狠了,面上却不得不做出大度的样子。
      不过,即使秦瑾这一回逃了,下一回她也会让她死的。
      只不过是麻烦了一点,但该死的人,她是不会留太长时间的,到时候,司寇博瀚也是要死的,她不会让任何人妨碍到她。
      “那就多谢了,雪梅告辞。”杜雪梅在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话之后,就带着秦瑾走了,半点都没有多留一下客套一下的意思。
      她们一行人才走,薛媚娘就把茶杯重重的给摔在地上了。
      仆人们吓得如同鹌鹑一般,吓得都不敢动了。
      “来人,叫赵高上来。”薛媚娘暗含着怒气说道。
      听了她的话,人群中立马就有一个手脚利索的往外面疾步走去,他走得很快,生怕慢了一点就被太太给拿去拨皮拆骨出气了。
      其他人见他出去了,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但都不敢表现出来,只低着头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
      太太的手段,她们是见识过的,没有不心惊的。
      别看太太长得美,以往忤逆她的人,如今坟头上的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
      众人兢兢战战的等着,好在她们并没有等多久,赵高就来了,一旁的管事挥挥手,让她们都退下了。
      ……
      那天太太到底和赵高说了什么,府里没人知道,不,或许管事的是知道的,但是他才不会说。
      后来赵高就出府了,没人见他回来过。
      心思活络的人猜测,这很可能和那天的事情有关。不过她们也没闲着不要命了,去谈论这些事情。
      太太积威已久,早就没有人会想着去挑战她的权威了。
      杜府。
      “姐姐,你留下吧,我很喜欢你。”杜雪梅悄悄看了秦瑾一眼,而后又飞快的移开了视线,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姐姐。
      那个时候,她只知道逃跑,心中害怕极了,从来就没有想过,原来,女人还可以这么活着。
      她的母亲告诉她,女人就是要依附男人,这是男人的社会,男人才是天,只要讨好了男人,就什么都有了。
      她的父亲兄长告诉她,女人只要学着享受就好了,只要躲在后面,什么都不用干,找个男人宠着就好了。
      那天之前,她也是这么想着的,可是那天之后,她突然发现,原来,女人不是只可以这样活着的。
      女人也可以睿智,也可以临危不乱,也可以独胆一面……杜雪梅想到这里,又悄悄的看了秦瑾一眼,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天那个很不一样的女子,不是绣花不是绘画不是三从四德,而是一种很勇敢的,很坚定的……她目前也说不出来的东西。
      不过,她知道,那是她想要的,她想要变成那样的一种人。
      不是依附着父母兄长,而是能够站着做自己的一种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和要做的事情,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所以不能留下来。”秦瑾看着这个小妹妹一般乖巧的女孩,心中感叹,年轻就是好啊。
      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也没有那么多的负担。
      “可是我想要你留下来,好不好?”杜雪梅拉着秦瑾的衣角,说道:“我觉得你很厉害,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像我哥哥那样,不过,又好像完全不对。”
      她皱着眉头,思考着究竟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