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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养成欢:巩爷的隐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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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一十八章 巩眠付,你还能更无耻点么?
      这一次在安城举行的画展,有不少的捐赠者,而画作卖出后的所得,都会捐给安城的孤儿院。
      其中,易珩的公司也包括在内。
      这样的拍卖她曾经接触过,更是明白请柬铁定会寄给安城稍有名声的人家和富豪,因此,她早就料到那个男人会出席。
      拍卖会是在晚上举行,易珩过来接她的时候,一身简单的悠闲装让他看上去与那些西装覆覆的人有所不同。
      江沅刚巧换好了衣裳,深蓝色的晚礼服,长到足踝的地方,这样的颜色将她的皮肤衬托得尤为白皙,挽起的头发,更是让她带着几分高贵的气质。
      她化了淡妆,易珩在看见她的时候眼底出现了一抹惊艳,两人坐进车后,他带着半玩笑半认真的口吻开口:
      “沅沅,你越来越有魅力了。”
      她笑,没有说话,只是侧着脸看着窗外。
      这次的慈善拍卖会邀请了许多人,所用的会场起码能容纳一千多人。
      江沅下车的时候顺道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在安城但凡能喊出名讳来的人几乎都来了。
      她挽着他的胳膊,走进了会场。
      刚在位置上坐定,她的目光便停驻在了某一个方向。
      易珩有些疑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那是陆家的人。”
      易珩理所当然会认识陆家的人,毕竟在之前,他曾与陆家的陆雅有过一段。
      江沅抿着唇,声音说得很轻。
      “你跟他们熟吗?”
      “不算熟。”
      易珩看着的那个方向,一名年轻男人与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夫人坐在一块,那男人眉宇间隐隐透着一股邪气,然而,却似是与身旁老夫人关系极好。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些什么,那老夫人抿着唇笑得开怀。
      他看了一下,好像陆家来的就只有他们两人。
      “那年老的是陆家的老夫人,陆家老爷去世后,就由她掌管着陆家,她看上去外表和蔼,但实属老狐狸一个。至于那个年轻男人,是陆家的长孙,陆雅的哥哥。”
      她没有说话,她的目光在那个年轻男人身上逗留了许久,随后才收了回来。
      不多时,她身旁的座位坐下了人。
      她没有过多留意,等到拍卖会要开始了,她这才下意识地看了过去,下一秒,她不由得睁大了眼。
      巩眠付俊美的容颜呈放大状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他咧开嘴笑着,露出了那一口洁白而整齐的牙齿。
      她嘴角微抽了一下,实在想不出这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身侧,易珩也发现了他,眼底露出了惊讶。
      “你怎么会在这?”
      本是笑得灿烂的脸在转向易珩时瞬间换了另一个,巩眠付冷冷地勾起唇角,态度淡漠。
      “怎么?这椅子刻了你的名字?”
      易珩有些不忍直视地移开目光,江沅强迫自己忽视身边的这个男人,借由台上的拍卖流程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半个钟头下来,她忍得连掀翻椅子的冲动都有了。
      短短的半个钟头,这个男人却没有一分钟是安静的。
      他偷偷把手伸过来,她不想弄出声响,躲了几次见他依然猖狂,便狠下心去掐他手背上的肉。
      她本意是想让他收敛些,料不到,他竟然发出了极为暧昧的一声。
      这一声虽是很轻,可坐在附近的人是听的一清二楚。
      一时之间,众人都望了过去,那投驻的目光太过灼热,让她想忽视都难。
      江沅死死地咬着牙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男人却扯动唇角,对着她展露出一记看似享受的笑。
      这一笑,那些人的视线便落在了她的身上,江沅连挖坑埋了自己的冲动都有了。
      她低着声音,咬牙切齿地开口:
      “巩眠付,你还能更无耻点么?!”
      岂料,他凑过来,嘴角的笑意深了些。
      “你想看?我很乐意证明出来。”
      说着,他便拉过她的手,往自己的裤档而去。
      她一惊,再也顾不得自己会否弄出大动静,猛地一缩手臂。
      她这一缩,手肘不小心便撞上了冷硬的椅子扶手,她痛得倒吸了一口气,这男人面带心痛地抚向她撞痛了的地方。
      “宝贝,你这么猴急做什么?等会儿拍卖会结束后我们就回去,到时候你想怎么打我都行。怎么样,撞痛了吧?”
      这话他说得极为小声,除去她之外,就只有她身旁的易珩能够听见。
      易珩往旁边的地方缩了缩,努力装作不认识这个男人。
      反正已经丢脸了,她不介意再丢脸一点。
      江沅想也没想就一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声音带着明显的愠怒。
      “松开!再不松开我要喊人了!”
      他挑眉,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你喊什么?喊非礼?”
      她一窒,决定不再理他。
      好不容易,台上的拍卖品终于到了她捐赠的画作,她之所以留下来忍耐了这么久,无非就是在等待这一场拍卖。
      那是她在新西兰时看到的一幅画,那个地方,冬天尤为漫长,很多人都会在春天患上抑郁症。而这幅画,听说就是在那一寒冬里完成的。
      江沅本是想知道自己这一幅画可以筹到多少钱,她也寻思着这画后自己就离开。
      可她怎么都想不到,身边的这个男人会举牌竞价。
      她的眼底露出了意外,她心里的最高价是五十万,可这男人,一出口就是五百万。
      周遭尽是倒吸气声,就连易珩也吓了一大跳。
      江沅的眉头愈蹙愈紧,她自是知道,这样的画出价五百万可以说是天文数字了。
      她虽喜欢这画,但也明白它不值这个价。
      台上的人可不管值不值,听到这样的价格脸是笑开了花,几声询问后没有答应,便落了锤子。
      巩眠付凑过脸,嘴角噙着一记浅笑。
      “江沅,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买下这幅画吗?”
      她不说话,只是斜睨了他一眼。
      他的笑越来越灿烂,就连那双黑眸也闪烁着不一样的光采。
      “因为我知道,这是你捐赠的画。”
      江沅默了一下,意味尤长地扯起笑容。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替孤儿院的人感谢你,五百万足够孤儿院重新修缮一新另外再提高一个月的伙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