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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养成欢:巩爷的隐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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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一十九章 年过去了,这个女人还是如同
      说完,她便拉扯了一下另一边的易珩。
      “我们走吧!”
      易珩轻声地“嗯”了一句,瞥了他一眼起身与她走出会场。
      江沅离开前特意回过头看了看,那个男人似乎想要追上来,恰巧这个时候拍卖会的工作人员拦住了他,打算让他写支票。
      她轻笑出声,怎么看都觉得巩眠付此时略显吃瘪,而她,最喜欢看见他这副模样了。
      两人刚走出会场,易珩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
      他接起说了几句,眉头慢慢皱了起来。等到把电话挂断,他带着抱歉的神色瞅着她。
      “沅沅,我……”
      她摆了摆手,笑得一脸的无所谓。
      “如果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可以一个人回去。”
      他想了想,还是摇头。
      “我先送你回去吧!这里是市郊,很难截到车子的。”
      “没事,我可以的。”
      江沅一再坚持,易珩没了办法,这才匆匆离去。她站在路边,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黑夜里,这才收回了目光。
      她掏出手机,想要拨打计程车总台叫一部车子。
      可她打了几个总台,得到的答复都是她所在的地方太远了,没有车子愿意过去。
      江沅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打电话叫曾晓晓过来接她,抬步向着市区的方向走去。
      她本是打算这地方虽然车少,但好歹还是会有那么一两台会经过,到时候她再搭个顺风车就可以了。
      她走了几步,刚看见一台路虎开来,她想要伸手拦车,没想,一台黑色pagani越过那台路虎在她的身前停了下来。
      不用说也知道这车的主人是谁,江沅瞪大了眼,看着那个男人自驾驶座下来,半倚在车前,带笑着望着她。
      “易珩丢下你一个人跑了?”
      她不理她,走到边上向那台路虎招了招手。
      那台路虎如她所愿地停了下来,她心中一喜,刚要走过去,没想到那驾驶座的窗放了下来,里面的男人望着黑色pagani车前的男人。
      “这不是巩爷吗?”
      江沅的心哗啦地凉了个彻底。
      巩眠付扭过头,看着那路虎的主人勾起了一笑。
      “这不是林先生么?真巧啊!”
      “是啊,真巧啊!”
      那男人跟他扯了几句,而后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江沅身上。
      “这……”
      江沅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想不到,男人竟先她一步开口了。
      “这是内人,我们闹了些小别扭,让你见笑了。”
      那男人立即露出了了然的笑,又说了些话,便开着车子扬长而去了。
      江沅眯着眼,双手环胸看着倚在黑色pagani车前的他,嘴角噙着一记冷笑。
      “内人?你的内人在家等着你回去吃饭呢!以后你要半路认亲戚,别扯上我,我没兴趣陪你在这闹笑话。”
      巩眠付瞅向她,慢慢地直起身来。
      “虽然过去了,但也算是曾经的内人,我只不过是忘说了几个字而已。”
      好一个忘说了几个字。
      江沅无意跟他纠缠,转过身便继续向前走。
      他看着她身段优美的背影,嘴角轻挽。
      “你就打算这么走回去?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里距离市区很远,开车都得大半个钟头了,走路的话起码得走到天亮吧?”
      然而,前头的那身影却没有半分的停顿。
      他皱了皱眉,五年过去了,这个女人还是如同当初那么倔强。
      他打开驾驶座的门坐进去,把车子启动,以龟速跟在她的后头。
      一边跟着,他还一手搭着车窗,黑眸不时落在她身上。
      “江沅,你真打算走回去?”
      江沅不理他,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夜里尤为刺耳。
      男人不禁有些气结,忍不住首先软下姿态。
      “上车,我送你回去!”
      只是,他叫唤了几声,她仍是没有半点的回应。
      他恼了,干脆把车子停下来自己再度下车,几个大迈步走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腕。
      江沅被他这么猛地一扯,双脚不由得顿了顿。她蹙起眉,满脸不悦地瞪着他。
      “放手!”
      “就不放!”
      他也犟,死拉着她不肯松手,下巴也绷得紧紧的。
      她扯了几下都没有办法挣脱,直接就抬起脚去踢他。
      她的高跟鞋是那种鞋很尖的,这一踢过去他的脸立即便刷地白了个彻底。
      然而,即使是这样了,他仍是不愿意松开。
      “你上车让我送你回去!你要怎么闹我们到车上再闹,这地方偏僻,你一个人在这会有危险!”
      “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直接用另一只手去掰,那指甲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长痕。
      好不容易,她终于得已挣脱,自己手腕的地方竟被他抓得有些红。
      她揉着手腕,看着他的目光冷冽渗人。
      “巩眠付,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永远不回来安城你才甘心?难道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他站在那,薄唇紧抿。
      “难道离婚了,我就连关心你的权利都没了?”
      她只觉得好笑。
      “既然离婚了,那为什么还要关心?你觉得,你现在的举动像是前夫对前妻的关心么?巩眠付,收起你所谓的‘关心’吧,我不需要!”
      她想走,他偏偏挡在她的面前,不让她离开。
      “如果我说想要跟你重新开始呢?”
      她一惊,抬起了头。
      他看着她,那双眼里尽是认真。
      “江沅,我觉得我这辈子做过最蠢的决定,就是放你离开我五年。我当初就应该不管你是否愿意听就全部告诉你的,或者我那么做,你跟我之前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承认,最开始是有目的接近你,因为你是易珩的青梅竹马。可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动摇吗?我曾经给过你选择,我甚至连我的选择权都给你了,如果你把我推开把我拒绝,我就放你走,不再用那种方式‘报仇’。后来,随着日渐的相处,我萌生了将你留在身边的念头,但是我知道,倘若有一天你知道了一切,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我只能一再地算计,算计该怎么留住你。”